知道這時候說話白搭。走過去一拍她身子,內力一震之下兩顆勉子鈴從下面擠了出來,滾到床上後噶然而止。
“Shit,你就等著給爺打掃茅廁罷!”保羅說了一句狠話,轉身出門,反手又把門鎖了。
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老寇準放出的訊息有沒傳到西夏朝廷,心知想走的話必須靠小白虎的魯班鷂。當下策馬便去沒藏國舅府上,幸好,沒藏訛寵似乎還沒得到確切的訊息,看見他後笑嘻嘻說:“綏德侯,大統領,這額真公主的滋味如何?”
“嗨!別提了。”保羅假作懊惱,“這小白虎是個死也不鬆口的,我可不願意用強。”
“喔!居然是個白虎?”沒藏訛寵眼神一亮。接著便恬著臉說:“蕭兄弟,不如……讓哥哥我來……”
“等我嚐了滋味再說。”保羅假裝不肯,接著又說:“聽說她師傅有個厲害的玩意兒叫魯班鷂,據說是個能日飛八百里的寶貝,眼下在擒生軍大寨中,我卻是想見識見識。”
沒藏訛寵哈哈大笑。“這有何難,一會兒我讓人送到你府上就是。”接著又神秘兮兮說:“太后讓你晚上進宮商量……”
保羅假意露出一個是淫賊都能心領神會的表情,“我說沒藏相爺,訛寵兄,怎跟我開這樣的玩笑,我跟太后那可是清清白白,純潔得不能再純潔……”
“我日你。”沒藏訛寵飛起一腳,“本相爺都做了你的便宜小舅子了,你居然還說這話,若被我姐姐聽見了。一準兒說你負心薄情。”
Shit。這廝臉皮真是比大爺我還厚。保羅腹中暗罵,嘴上卻順著他說話佔便宜。“好好好,舅子相爺,算我錯了,我還得回去繼續調教小白虎,別忘記了趕緊把魯班鷂送到我府上。對了,聽說綠帽王的弟弟野利旺榮帶著十數萬大軍迴轉京城了?”
沒藏訛寵聽了臉色狠厲說道:“就怕他不來,本相叫他來得走不得。”
“咱們姊舅同心,其利斷金,我的武功韜略可是樞密院大王……”
“放心放心,這樞密院大王之位定然是你的跑不掉。”沒藏訛寵以為他不放心樞密院大王的權勢富貴,“就算我想貪著不放,哪裡抵得上你在太后那邊吹枕頭風。”
我幹你,大爺我長得很像吹枕頭風的面首麼?保羅心中大罵,臉上卻帶著笑,“那行,我可先走了。”說罷轉身離去。
保羅剛離開,老太監藏花麻從裡屋走了出來,“相爺,你真打算把樞密院交到綏德侯手上?”
“眼下還用得上他,等收拾那些餘孽……嘿嘿!”沒藏訛寵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藏花麻陪著笑,“相爺高明。”
保羅爺自然不知道奸猾的老太監已經倒向沒藏訛寵,何況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老太監麼,那就是一顆棋子罷了,眼下要回東京城,他們聯合便聯合了,他又不貪那樞密院的權勢。
待到晚間,沒藏訛寵果然讓人把魯班鷂送來了,為首的正是擒生軍將軍貝卡薩斯,諂笑著拍馬屁,保羅心說反正要走了,連打賞都免了,反而又敲詐了貝卡薩斯一筆,說自己馬上要做樞密院大王了,小貝啊!本侯看你武功出色又有決斷,只做擒生軍將軍未免大材小用了。
貝卡薩斯聞言又驚又喜,這樞密院不管在大宋也好,大遼也罷,都是掌管兵馬的,等於現在的國防部,他豈有不巴結的道理,頓時又屁顛顛小心翼翼從懷中摸出一疊銀票來,卻是剛從擒生軍諸位統領那兒收來的孝敬,他剛剛做了擒生軍的將軍,那些擒生軍統領雖然是速額真的手下,可眼下大洗牌,額真公主都倒臺了,自然要巴結頂頭上司,果然是沒有最黑只有更黑,這錢卻是最後進了保羅爺的口袋。
保羅一看,乖乖,胡商萬里錢莊的銀票,自己又發了,連客氣也不客氣,直接一把接過數了數,又是十來萬進帳,當下拍著胸脯說,小貝,你的事情便是本侯的事情,放心好了,你先回去罷,一會兒我還得進宮和太后商議朝政大事,說著露出一臉的淫笑。
貝卡薩斯點頭哈腰,心裡面美得喝了蜜糖一般,這位綏德侯可了不得,那可是太后的男人,自己這錢送出去,說不準沒幾天又要高升了。卻是把錢送出去還一臉兒開心,喜滋滋告罪離去,回家做升官發財的美夢去了,卻不知等他知道這位綏德侯是大宋國的細作會如何表情。
等貝卡薩斯離開,他頓時扯了楊將軍去看那魯班鷂,一看之下大驚失色,我幹,這……這……這……過去看書上說“公輸班制木鷂以窺宋城,飛三日不下。”還以為就是風箏,現在一看,頓時甘拜下風了,竹子和木頭做的骨架,翅膀上蒙著薄薄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