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也坐了起來,二人相擁著,我的心砰砰地跳著,人卻躺著一動也不動,藉著小小的窗眼漏進來的月光,我看到他們在相互撫摸,慢慢的三叔褪下了短褲,承海哥整個人伏在三叔的下體上,好象在三叔的下體尋找什麼。
不一會,三叔嘴裡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而承海哥伏著的頭上下搖動起來,感覺著三叔的身體顫抖著,只聽三叔噢了一聲,彷彿是負重的人——下了重擔,又好象乾涸的喉嚨得到雨露的滋潤,三叔全身松馳地躺了下來,而承海哥起床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我清晰地看到三叔全裸的身體,壯碩的肉棒,好象在慢慢地變軟,最後軟軟地蜇伏在陰囊上。
不一會,承海哥從外面回來,三叔側轉身子,承海哥把頭伸到三叔的二腿間,我能猜想得到他們剛才的情景是在做什麼,但現在看到承海哥的舉動,我不禁迷惘,看承海哥的舉動,象是在舔三叔的屁股,這一發現,我不禁全身發抖,豺狗鬥野豬的場面血淋淋地在我眼前再現,難道他們是在模仿?可那是生與死的角鬥啊。
和他們剛才溫馨的場面有著天壤之別啊,三叔啊三叔,為侄可真搞不懂你們了。這時承海哥抬起了頭,慢慢的將身體移到我身邊,我假裝睡得很香的樣子,不一會,承海哥回到三叔的身邊,將短褲脫下,也側著身和三叔一個方向的睡下了,承海哥躺下後,二手環抱著三叔,屁股一動一動的,好象在用力往三叔身上使勁,三叔並沒有躲避承海哥的進攻,反而是在迎合似的。
不一會,看承海哥的襠部緊貼三叔的臀部,二人似想合二為一,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緊抱著,過了好一會,承海哥的屁股運動起來,一翹一翹的就象野豬在拱番茹地,而且速度在不斷地加快,這時我又聽到三叔的呻吟聲,還有承海哥在使力的哼哼聲,二人的聲音低沉而厚重,慢慢的承海哥哼哼聲變成喘氣聲,而三叔的呻吟聲聽起來就象歡快的小夜曲,這時承海哥狠勁地往裡一捅,象野豬似地嚎叫了一聲,整個人就象塌了似了,繃緊的神經立馬松馳下來。
承海哥側轉身,整個人仰躺著,而那條壯觀的肉棒還是驕傲地聳立著,這回,輪到三叔起床了,只見三叔蹲在地上,用紙不斷地在屁股上擦拭,不一會,三叔上床用紙擦拭承海哥的陽物,而承海哥好象剛才拚盡了全力,此時一動不動地躺著,任由三叔為他擦拭,然後,三叔伏下身子,將頭貼在承海哥的頭部,輕聲問:“爽了吧?”承海哥也不回話,抬頭就給三叔一個熱烈的吻。
待三叔做完這一切重新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心裡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裡實在堵得慌,一向讓我崇拜的三叔竟象女人似的和承海哥苟合,這讓我無論如何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我一向引已為豪的三叔怎麼會如此下賤?!竟然心甘情願的讓再承海哥糟蹋!
我一邊為三叔的行為難過,一邊頭腦裡又興奮莫明,下體硬梆梆的,不斷有溼溼的液體滲出,也不知出於想報復三叔的無恥行徑,還是出於對三叔莫明的性的衝動,我一個轉身,揉抱著仰躺的三叔,鐵硬的肉棒肆無忌憚地頂在三叔的腰部。
三叔好象立馬沉睡了似的,一動不動,這讓我有些許的憤恨,又有些許的興奮,我也就學著承海哥的舉動,不斷在三叔的腰間頂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奔騰,下體一陣緊似一陣,最後全身的血液彷彿匯聚到下體的頂端,整根肉棒就象要爆炸一樣的,忍無可忍地一瀉如柱。瘋狂一陣後,我又疲憊、又舒適,而心裡還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為尊敬的三叔,以後如何面對,我傷心地哭了。
第三章
第二天出發上山的時候,我儘量迴避三叔的目光。三叔和承海呢,二人象沒事人似的,仍然一路笑談著。我心裡不免有些憤憤然,彷彿我是被他們遺忘了。
自從偷窺三叔和承海哥的秘密,我和他們的相處總感覺有些彆扭。承海哥對我的親熱和呵護,也感覺沒有以前來得那麼自然,有些造作了。
而三叔對承海哥的一舉一動,都含有曖昧的成份,三叔看承海哥的目光,好象含有萬千的柔情,而承海哥就象是個被寵壞的孩子。此刻,我好象是多餘的人,我極力不去想他們的事情,努力做好我份內的工作。但是隨後發生的故事,使我的精神差點崩潰。
那天,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一個山谷裡,一個小山村高低錯落地分佈在山澗二邊。三叔說,這幾天我們就落腳在這個村子裡。,
我們隨著一位和三叔差不多年紀的村長,來到我們的住地,原來那是一座祠堂,現已改造成一個全村人聚集的會堂,祠堂的正中有一個不大的戲臺,戲臺下面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