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擺放著七、八具棺材,有的已上過漆,棺材二頭有燙金的“福祿”二字,有的還是保持著樹木的原色,而我們的住處就在戲臺邊的廂房裡。
我用徵詢的目光看著三叔,多麼想三叔提出不願住在這裡的意向,三叔好象沒有領會我的意思,很爽快的和村長告別,沒有絲毫嫌棄的就在這落腳了。
夜晚,我躺在三叔身邊,揮之不去的恐怖使人感覺黑黑的祠堂有幽靈在飄蕩,窗外樹木的投影在牆上婆娑,好象一個個變幻不斷的鬼怪,一不留神就會向我附衝過來,把我叨上半空,撕成碎片。
我一陣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貼緊三叔,原來對三叔的疏遠早拋到九霄雲外,躲進三叔的懷裡,感覺就安全了許多,我的恐懼也慢慢的消失,最後怡然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去揉抱三叔,結果撲了個空,這一驚我立馬醒了過來,一摸身邊,三叔真的不在了,我的心攸地抽緊了,迅速坐起來,一看承海哥的位子也是空空的,皓潔的月光如水似的流淌進來,使房間的空氣增添幾分神秘的氣氛,恐懼使我全身顫抖,我頭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