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小泥鰍作何辯解,向左右命令道:“來人,將殺人犯小泥鰍綁了,押回衙門聽審。”
“冤枉啊!大人!大人沒有證據證明我殺了師父,憑什麼逮我?”小泥鰍被兩個捕快捉住了雙手,挺著胸脯喊冤。
“不錯。”楚翹兒走到柳司卿身邊,道:“大人,現在我們既沒有證據證明小泥鰍是兇手,又不清楚他殺害大師傅的動機。”
“更何況,就算小泥鰍是真兇,那他究竟採取了什麼手段讓何永一定會選中那杯有毒的豆漿,我們也是現在一頭霧水,沒弄明白。還是先調查清楚再說吧。”
柳夫人也道:“沒錯,卿兒,快放了他。不得魯莽行事。”
柳司卿只好哼了一聲,叫左右鬆手。
小泥鰍揉了揉生疼的胳膊,一臉委屈地哭了起來。他到現在才醒悟過來,敢情這一夥人並不是來買豆腐,而是來幫芸娘查案的。
柳司卿派幾個捕快將何永的屍體抬回衙門,與那半杯豆漿一齊交給仵作進行詳細的檢驗,又讓另外兩名捕快將重大嫌犯小泥鰍牢牢看守,自己則陪著芸娘進了她的閨房。
姑娘家的閨房自然是香的,何況芸娘平時又極愛乾淨,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很難令人聯想到昨夜這裡竟發生過入室盜竊的案件。
“現在我們把思路捋一捋。”柳夫人拉了張椅子坐下,首先開口道:“芸娘,你將今早的經過給我們講述一遍吧。”
“好。”芸娘清了清嗓子,一邊回憶細節一邊道:“我早上起床的時候,小泥鰍已經漉好了半壺豆漿,分別倒了四杯。當時,只有我、大師傅還有二師傅在場,我們三個就坐在堂屋剛剛的那張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