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我願把解藥奉上,這一回一定不敢鬧鬼。”
王元度走過去,掣出長劍,抵住她咽喉,冷冷道:“田仲寶的解藥在何處?”
田夫人一點也不敢遲疑,立刻道:“在我身上有幾個小玉瓶,其中一個綠色的,內藏解藥。”
王元度道:“好!你若敢騙我,定要讓你飽嘗各種毒刑滋味,才讓你死掉。”
田夫人忙道:“王大俠不必拿那解藥啦!”
王元度道:“哦,原來又有詭計。”
田夫人道:“這不是詭計,而是那解藥已過了時限,服下之後,他只能活上一陣,唯一的好處是早點解除他的痛苦,但望王大俠相信我這話。”
白瑤琴冷笑一聲,道:“這妖婦心腸歹毒,性情奸狡,王大哥別相信她的鬼話。”
田夫人連忙分辯道:“我哪裡還敢扯謊呢,王大俠不妨瞧瞧田仲寶,定可看出他現下毒性發作,種種劇疼不住侵襲他全身。”
王元度向他望去,果然發現田仲寶雙瞳已緊緊收縮,面上肌肉微微抽搐,顯示出正受著無盡痛苦侵襲。他沉吟一下,伸手連點田仲寶三處大穴。
按理說田仲寶應該神志昏迷,全身失去感覺才對,可是田仲寶依然沒有閉上眼睛,面上流露痛苦神情,一如舊債。
王元度暗驚,忖道:“這等毒藥之性烈得驚人,居然能使點穴手法也失去作用。”
至此,他已相信田夫人之言並無虛假,當即再伸手一拍,田仲寶籲一口大氣,閉上雙目,就此解脫痛苦,魂歸地府。
王元度轉眼向田夫人望去,沉聲道:“白姑娘所中的毒性也沒得解救麼?”
田夫人道:“容易之至,只須合體交歡,立時復原如常了。”
王元度怒斥道:“這是什麼話?”
田夫人吃一驚,這才省悟起對方並非邪惡之人,豈能把這等行為,視作無足輕重之事?
她連忙道:“不那樣做也可以,只須過了七日,便自可無事。”
王元度對她的話不知信好還是不信好,便向白瑤琴徵詢意見。
白瑤琴也拿不定主意,說道:“王大哥瞧著辦吧!”
王元度覺得很傷腦筋,想了一會,突然想出一個法子。當下伸手點去,田夫人頓時雙目一閉,失去知覺。
他移步走近田伯厚面前,出手一拍,田伯厚頓時恢復神智,也能開口說話,但是不能動彈。
王元度問道:“你如若想少受點活罪,記住老老實實地回答,如有一句與那妖婦所說的不符,我就讓你嚐嚐分筋錯骨的滋味。”
田伯厚露出怕死阿諛的神倩,道:“王大俠即管問,小的決不敢有半句虛假。”
王元度厭惡地瞪他一眼,才道:“白姑娘所中之毒,應以何藥解救?”
田伯厚道:“小的聽那該死的妖婦說過,她身上幾隻藥瓶中,有一個紅色的瓶子之藥可以解得這位女俠所中之毒。”
他已轉口叫田夫人為妖婦,完全是討好對方。
王元度更感到此人之卑鄙可憎,當下又問道:“那麼解救田仲寶的藥呢?”
他故意利用田仲寶的情況,印證他這話的可靠性。
田伯厚道:“救田仲寶的解藥是一個綠色藥瓶。”
王元度道:“服下之後是不是能夠恢復如常?”
田伯厚道:“那妖婦是這麼說過的。”
王元度點點頭,道:“你雖是說出實話,但無奈被那妖婦所愚,以為真是如此而已,我同樣要為世除害,取你性命!”
田伯厚駭得大叫饒命,口中祖宗爺爺的亂喊一通。
王元度決定之事,不會輕易更改,根本不理會他說什麼,伸掌一拍,田伯厚頓時沒了聲息。
王元度回頭向白瑤琴道:“看來那妖婦所說的竟是真話,依只好等七日之後,才能復元如常了。”
白瑤琴考慮一下,很想把內情告訴他,那就是田夫人說過她在七天之內,既不能行動,復又春情盪漾,渴望與男人交歡。但這等話卻又殊難開口,只好吞回勝中。
王元度向田夫人走去,決意殺死她。為世人除去大患。
白瑤琴忽然叫道:“王大哥且慢動手。”
他訝然回顧,問道:“什麼事?”
白瑤琴道:“你最好問一問她的家派來歷,這等擅長下毒的家派,據我所知,都十分詭秘古怪,說不定我們一殺死她,她的同黨就會知道,你雖是不畏百毒,但若是全然不知敵人底細,總是暗箭難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