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清想了想,還是說:”雲海,我不跟你去G市了,三爺的情況不明,最好不要再耽擱下去。我去醫院聯絡一下幾個同事,爭取今晚就給他做檢查。”
維爾沒有回答他,站在一旁的祁宏反倒是有些詫異。他不明白阮少清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還是出於是宗雲海情人的角度。他這種不計後果的就參與進來,就沒考慮過會惹禍上身嗎?
“少清,雲海有他的安排。如果三爺真的是被使用了藥物,就表明對方肯定在他身邊,你這樣貿然的去接他做檢查,我擔心……”
阮少清點點頭,道:“這個我明白。沒事吧,反正雲海會安排人在我身邊,再說了,我跟你們去G市也沒什麼事可作,倒不如留下來弄明白三爺的情況,也算是幫你們解決一點問題。”
維爾苦惱的笑著,不介意有祁宏在場就拉住了他的手:“這麼久沒見,都不想我?我可是打算帶著你一起出去辦事的。”
祁宏白了某人一眼又對阮少清的羞澀視而不見,只是聽著他們倆膩膩歪歪的說了很多貼心話,有點寂寞了。
最終,維爾答應了阮少清要留下的要求,非常慎重的挑選保護他的人。
“讓生子跟著少清吧,生子心細又機靈,肯定不會出問題。”祁宏提議道。
“也好。少清,你要多加小心知道嗎?”
阮少清有點不耐煩的拍了他一下,心說,這還擔心起來沒完了。
看著少清一行人再次趕往別墅的車離開,維爾也上了車,奔著G市去了。
到了G市的時候,是凌晨一點多。維爾按照付康林給他的線索,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落腳。放下東西的祁宏沒有睏意,就去了宗雲海的房間,想問問他到底來幹什麼。剛抬手要敲門的時候,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過來。
“先生,我是來送宵夜的。”
打量了一下這個服務生,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偏胖,臉上還有點雀斑。笑起來挺可愛的,就是一臉的倦意讓人看了有點不舒服。
“先等等。”說完,祁宏敲響了房門,不等宗雲海答應就大聲的問:“你叫了宵夜沒有?”
宗雲海開啟門就說:“晚上就沒吃,快餓死了。進來吧。”
祁宏做事謹慎,攔住服務生檢視了一下餐車上的食物,大體上沒有問題以後才讓他進去。
維爾要的是一份濃湯和半隻烤雞,服務生戴上手套用刀叉切開烤雞,一塊一塊的擺放在餐盤上,那手法看的祁宏有點愣神。
“祁宏,你給少清打個電話,問問那邊怎麼樣了?”
“你怎麼不打?”
“我這不是半個小時前才打過嘛,少清說我囉嗦,我不敢了。”
使勁瞪了一眼:“你不要總是追個沒完,那邊要是有訊息了肯定第一個通知你。”
這時候烤雞已經切好,服務生推著車走到維爾的身邊停下,微笑的等著收小費。維爾不耐煩的橫了一眼,道:“你裝什麼裝!”
祁宏一愣,就見那服務生噗嗤一聲笑了,那種笑容是他死活都忘不了的。
“黑楚文?”祁宏驚訝。
黑楚文沒理會祁宏的驚訝,對宗雲海問:“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連聲音都改變了。”
“沒認出來,就知道肯定是你。祁宏,你那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祁宏回神,走過去就踹了黑楚文一腳。對方也不躲,還是那種笑眯眯的樣子,說:“等會再審你。宗老大,你們的情況不妙啊。”
“所以才來見你啊。說說吧,從頭說起。”
祁宏怎麼看這個黑楚文都彆扭,遠遠的坐在一旁不吭聲。黑楚文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一身的偽裝,坐下以後就說道:“事發那天,付局的上司究竟接到了誰的電話我們不知道。可以肯定是個有權有勢的人,不然也不會驚動那麼多老傢伙。那兩個上司直接到了付局的辦公室說有人舉報你的公司裡藏毒,拉著付局和緝毒組的人就去了你公司那邊。沒想到的是,半路上竟然又說藏毒地點是你家裡,當時付局就明白,自己肯定被懷疑了。也就是說,那個匿名電話不但舉報了藏毒的事,還說了你在警方內部有關係的事。付局現在被調查了,雖然只是暗中進行的,可很多事都無法再繼續進行。”
和自己想的差不多,維爾點點頭,又問:”那個小於怎麼回事?”
“小於不屬於任何部門,隸屬付局自己成立的一個秘密小組,我也在這個小組裡。小於接到調查趙群的秘密任務後就混進了蟠龍組內部,他利用很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