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調查了蟠龍組很多的人和事,可以確定的說,趙群去北美的時候買回了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
“風點的配方。”
維爾猛的站了起來,喝道:“為什麼不早說?”
“確定這件事,還是祁宏被刺殺以後。”這句話甩給宗雲海後,黑楚文轉頭對坐在一邊像炸毛狐狸的祁宏說:“過來,坐那麼遠幹什麼。”
祁宏憤憤的瞪過去還是乖乖的起了身,坐在了他們的身邊。黑楚文看著祁笑的很陰森森的,把祁宏弄的渾身直冒冷汗,本想損黑楚文兩句給自己壯壯膽,不想黑楚文不搭理他了,扭過頭對宗雲海說:““小於從蟠龍組撤出來以後,就在秘密小組裡整合資料。我知道祁宏可能會有危險就拜託他去照顧一下,在祁宏被刺的當時,小於親眼看見了兇手,不過……”
“不過什麼?”維爾不滿的問。
“小於十個非常謹慎的人,他知道祁宏身上有我的東西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也就沒出面。他和兇手擦身而過,在對方身上放了竊聽器。”
氣人,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早說,既然他知道祁宏有危險為什麼……等等,他怎麼知道祁宏有危險的?
看宗雲海的臉色,黑楚文也能猜出他心裡想著什麼,故意引開他的思路,繼續他們的話題:“錄音帶在小於手裡,在付局被調查期間,他不會交給任何人,也包括我。不過,我聽過那段錄音。
從黑楚文的話裡,維爾意識到一個問題。付康林手下的這個秘密小組似乎並不怎麼好擺弄,幾乎都是各自為戰,而付康林現在的狀況一定很糟。
”什麼內容?”維爾問道。
“這個兇手離開現場後,並沒有走遠,在隔壁街道上的一家高階咖啡廳悠閒的喝咖啡打電話。他和誰通話我們不知道,那個竊聽器無法接手對方的聲音,我們只能錄下兇手的話。當時,兇手說祁宏已經死了,讓對方放心。還說,這事從老爺子在北美買回配方的時候就開始的。”
維爾打斷了黑楚文的話,問道:“沒有明確說是風點,你們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呢?”
“別急。兇手說完這句話以後,對方好像說了很多話,兇手沉默的聽了足有五分鐘左右。後來才說:現在黑市上的風點是半成品,老爺子手裡的配方誰都別想拿到手,要不然,當初何必殺了那麼多知情人。”
這時候,祁宏就開口道:“為什麼不抓人?”
黑楚文笑笑,好像很有趣地說:“你是律師應該明白,錄音這種東西,在法庭上不會成為能夠定罪的證據。況且,我們不能做打草驚蛇的事。”
維爾早就明白這人是根本抓不得的,於是,繼續問黑楚文說:“兇手到底是誰?”
黑楚文沒說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祁宏和維爾都湊過去看。
“趙群的保鏢!”祁宏有些意外。
“這個保鏢叫劉啟發,就是殺了小婁子和南叔他們的人。”維爾不比祁宏,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現在完全可以確定就是趙群在操縱一切,可為什麼他要陷害自己?趙群曾經和付康林有過協議,只要付康林在職一天,他絕對不做毒品生意,這都老實了一輩子了,怎麼臨到付康林馬上就要離職才動手?或者說,他從北美買回風點配方就是等著付康林一年後離職,所做的準備嗎?可為什麼黑市上會出現風點的半成品?這說不通啊。而他為什麼要針對自己?是因為女兒趙晶晶還是因為要獨吞三義會?
想到這裡,他問祁宏說:“我在失憶之前,有沒有想過要解除和趙晶晶的婚約?”
“你們的婚事是宗老會長和趙群定下的,你父親過世以後,你一直在找機會解除婚約。”
“趙群知道嗎?”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你在失憶之前的一段時間鬧的最兇,四處包養女人不說,還經常帶著各種情人在蟠龍組的地盤上晃,快把趙群氣瘋了。我懷疑,當時就是他陷害了你和那個國際刑警,想要徹底除掉你好吞了三義會。可不成想,你並沒有死卻失憶了,趙群就再三催促著你們儘快完婚,可能就是想要抓住你失憶的這個機會扳回一局。可惜,您老不但沒答應,還把黑手伸向了男人。我懷疑,趙群是徹底死心用懷柔政策拉攏你,這才下了狠手。”
“現在來看,的確如此。但是一點我不明白,既然趙群買回了配方殺了很多知情者,就代表他要嚴守這個秘密,至少是在某一段時間裡絕對不能洩露出去。可為什麼黑市上會出現風點的半成品?”
黑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