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寫京城的搖滾人,總算在老慄家把何勇給堵住了。但也就是在這時,我感到下面要寫的一個題目是前衛戲劇,這個牟森肯定是今後要了解的。
93年6月裡的一天,大學同學馮德華(《文藝報》記者)來電話說牟森在電影學院演出《彼岸》(高行健原作,于堅改寫,全名為《彼岸和關於彼岸的漢語語法討論》)。但是當時我住豐臺,距離太遠,手頭又被搖滾的稿子纏住,心想來日方長,放過了這一機會。
93年7月,總算全部結束了京城搖滾人的採訪寫作,這時我開始重讀家裡有關荒誕派戲劇的書。我先生看我在做採訪牟森的準備,說肯定要讀波蘭戲劇家格洛托夫斯基的那本《邁向質樸戲劇》。這本書家裡也有。
93年10月26日,在西三環外普惠北里首次拜訪牟森。這時他與蔣樾(獨立製片人)合住一套兩室一廳。那天,他一直在闡明一個觀點:我的戲跟《陽臺》('法'讓·日奈編劇,93年中央實驗話劇院孟京輝導演)跟別的什麼小劇場是兩碼事,對實驗戲劇我要展開批判。
對我的採訪要求,他一再謝絕,說現在還不需要這種東西。
後來我看到中國藝術研究院戲劇碩士麻文琦的書《水月鏡花──後現代主義與當代戲劇》,裡面對牟森評價很高,說〃以牟森'蛙劇團'為開端的民間戲劇實驗成為一頁不可缺失的中國當代戲劇野史。因為有了這一頁,中國後現代戲劇的發展才有可能從80年代初期的嘗試過渡到90年代的復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