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同這種或那種的大象一樣,它們竟常常被我們忽略。
你認識的人中,一定有人認為你是一位“智慧而又紳士的朋友”;也同樣會有人覺得你這個傢伙“有點另類,但的確很聰明”吧;其他一小部分人則有可能認為你“愚蠢透頂”。對你的公平的評價則是,你根本不是他們對你所下的定義中的那種人,至少他們都沒能夠全面而準確地描述一個完整的你。如果地圖(任何種類的地圖)之間相互衝突,那麼,顯然,不可能所有這些地圖都準確無誤。但是,如果某張地圖與客觀的現實衝突,不能夠正確地反映客觀的事物本身,那麼,這張地圖,而不是客觀事物,必定存在一定的問題。
當然,如果分別從不同的角度或不同的場合來看待問題的話,某些相互矛盾的觀點也許都是正確無誤的。例如,你可能非常擅於各種法律事務,但是,你卻在股票投資方面屢屢做出愚蠢的決策。在某種場合,你或許表現得機智過人,而在另一種場合,你則四處透著蠢笨和愚鈍。這便涉及到如何給我們的地圖示註上日期的問題了。良好的日期註釋,往往能夠避免很多的衝突和爭端。
儘管我們只採用了符號、簡短的標籤等一類詞語來標註各種事物,但是,人們仍然可能採用其他的詞彙來指代類似的事物。比如說,在紐約,我們用“the Elevator”來指代電梯,而在倫敦,人們則把電梯叫做“the Lift”。這裡,人們使用了不同的標籤。不同的國家裡,人們所採用的標籤很可能並不相同,我們也使用不同的語言。即便是在我們自己的國家,也存在各種各樣的方言。不同行業、不同專業的人們,都有自己的專業技術術語“行話”,在特定的工作場合,這些術語便具有了某種特定的涵義。不同行業的人們往往產生溝通上的誤解,原因就在於他們使用不同的詞彙、不同的標籤。
甚至是在日常的談話當中,標籤的使用方法不同也會給我們惹下麻煩。20世紀40年代,如果我們評價一個人“絕對保守”,那麼我們無疑是在讚美他的誠實。但在今天,如果我們在那些年輕人的談話中,聽到他們談論某個“絕對保守”的人的時候,我們應該明白,這個絕對保守的人已被宣判和排斥在這些年輕人的社交圈之外了。
不論我們是用地圖、名稱、符號,還是其他任何的標識來指代客觀事物,我們都不可能直接改變客觀事物的物理特徵,而只是簡單地指代而已。因此,當發生任何衝突的時候,我們必須銘記,客觀事物本身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因此,哪怕我們把“羅賓遜合同”放到了“史密斯合同”的資料夾中,我們也無法改變羅賓遜合同的內容本身。我們也儘管可以把奶牛叫做豬,只要人們依然能夠明白這裡的“豬”是一種有著棕黑色的面板、兩隻角、哞哞嗷叫、還能夠擠出奶的大型生物,我們大腦中的地圖便不會產生任何的衝突。我們所需要知道的,只是弄清楚(或是理解)我們所談論的物件究竟是什麼而已。我們在與別人交談或是自己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應該記住這一點。
《股市心理博弈》13(2)
在我們構建完成各種用符號(語言符號或是其他)表示的地圖之後,如果我們把這些地圖當作如同客觀事實一樣真實而生動的行動基準的話,那麼地圖之間的衝突,或是地圖與實際地形地貌的不符,以及地圖與其他有據可查的事實依據之間的衝突等等,都必將引起我們思想上的極大混亂。絕大多數時候,我們可以很容易地澄清這樣的混亂。事實上,只需要最直觀的方法,我們便會驚奇地發現,如此眾多的紛爭和誤解竟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得以圓滿地解決。有時候,你甚至百思不得其解,人們怎麼可能被如此簡單而且淺顯的事實所迷惑?!
這時,我們所有需要做的事情,便是親自去看看事情的真相。喬聲稱艾爾的屋子有3根菸囪柱子,而山姆則認為只有2根。在衝突演變到需要叫警察或是進醫院之前,我們為什麼不能結伴走到艾爾家,親自去看看到底有幾根菸囪柱子呢?也就是說,當喬和山姆的兩張地圖對不上號的時候,我們要做的,只是去檢查一下事實的真相。客觀事實本身是不可能出現衝突或矛盾的。
對於自己所繪製的地圖,喬和山姆或許都有充分的理由。他們或者親眼見過艾爾的房屋,或者看過房屋的照片,或者曾經聽到過別人對房屋的描述。假設喬曾經親眼見到過艾爾的房子,但他有可能並沒有仔細地觀察過房屋究竟有幾根菸囪,甚至把艾爾的房屋和上週看到的另一所房屋混淆了起來。喬也有可能確實注意到了艾爾家的煙囪,甚至還數過煙囪的數目,但是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