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指了指桌上的菜,“來,吃菜!”
我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卻冷不防被這菜給辣暈了。果然如同白茉剛才所言,真的非常辣,一瞬間,我的眼淚直接就颶了出來,橫飛在風中。
白茉拍著桌子大笑。“哈哈哈哈,我就說了很辣吧?哈哈哈哈!”(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我趕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我操,還真他媽的辣!”
白茉一下子愣住了,她上下打量著我,“原來你也會說髒話的!”
我訕笑著說,“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通常情況下,有這樣的情緒表達,我多半會用氧化鈣來表示!”
白茉顯然沒能明白氧化鈣的意思,於是我又向她解釋了一遍,剛說完,白茉又笑地前仰後合,指著我,手指虛點著,卻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最終,她笑夠了之後,才終於開了口,“你這是怎麼琢磨出來的?太形象了,氧化鈣!太形象了!那小尾巴……”
我不禁莞爾,也對著白茉笑了起來。
白茉突然湊到我的耳邊,“不過,很不幸地告訴你,你成功的把本小姐的性慾調動起來了!”
我一愣,白茉又哈哈大笑起來。看到她笑得如此失態的樣子,我知道,我他媽的又上了鬼子的當了……
這頓飯大概是我這輩子吃過最恐怖的一頓飯,整個兒汗流浹背揮汗如雨,不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而是因為辣的實在讓人有些受不了。不單如此,我和白茉吃完之後,坐在馬路邊的路牙子上,伸著舌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把整條的舌頭都曝露在空氣裡,使其儘快的將那些辣椒帶來的痛感消散開去。
“知道這兒的菜為什麼這麼辣麼?”白茉突然問我。
我搖搖頭,茫然地說,“不知道……就辣椒擱的多唄……”
白茉神秘的一笑,看了看攤子上,已經沒什麼需要忙活的了,便向老闆招了招手,“老闆,你能來一下麼?”
老闆笑意盎然地就走了過來,“白小姐,什麼事兒?”
“他想問問你這兒的菜為什麼這麼辣!”白茉指指我,我也翹首以盼,想知道有什麼特別的答案。
老闆的臉又黑又紅,油光閃閃,笑了笑說,“我爺爺是四川人,奶奶是湖南人,外公是江西人,外婆是湖北人……”
我恍然大悟,拼命點著頭,“嗯嗯,好一個四省聯軍,四川不怕辣,湖南辣不怕,江西怕不辣,湖北不辣怕……我今兒算是徹底上了鬼子的當了!”
老闆和白茉聽完之後,互相對看了一眼,隨即一起大笑起來。
“行了,接下來白大小姐還有什麼吩咐?”等到老闆樂陶陶的回到攤子上去之後,我問白茉。
白茉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我,“你就不需要跟你們家未婚妻請個假?”
我掏出手機看看,上邊沒有任何關於王茜的訊息,想了想,“我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說著,我展開手機調電話簿。
白茉嗤笑一聲,“呵呵,果然是甜蜜且幸福著,熱戀中的人果然都一個德行!”
我也不去理會,等到電話通了之後。就跟王茜說,“王茜,你吃了沒?”
“吃過了,到了六點多你都沒來電話,我估計你可能事兒還沒完,就沒等你了。”
“嗯,我這邊估計還得有會兒,晚些完事兒了再跟你聯絡吧。”
王茜答應了一聲。“那好,晚上我等你。你到底找白大少什麼事兒?”
“回去跟你說吧,這邊他們還等著我呢。”
掛上電話之後,白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歪著腦袋,也不清楚是怎麼了,這個樣子突然就讓我覺得白茉原來也有顯得可愛點兒的時候。而多數情況下的她卻是一如既往的性感……
我點點頭,“打完了……”
白茉微微一笑,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又從那轉瞬即逝的可愛中離開。重新回到一衣帶水地嫵媚之中。
“那就走吧。帶你去個能讓你瘋一下的地方……”她說。
我有點兒遲疑,我很擔心這個能讓人瘋一下的地方又會跟上次我去的地方一樣。大概是因為我的腳步微微有些彳亍,讓白茉一下子就看出我在想什麼。
因此她踮著腳。笑了笑對我說,“放心吧,這是個比較正常的地方,不會再帶你去那種場合了。說起來,我自己都好久沒跟她們聯絡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緩緩的走向了車子。
繼續在白茉的指揮下,車子開上了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