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公園方向的路。到了中山公園,白茉指揮著我繼續前行,一直將車子開到了曹家渡。
這附近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舊式建築,倒不是那種有著明顯風格的。
只是房屋相當的陳舊而已。
我正奇怪著白茉怎麼會想起來帶我到這麼一個地方來,白茉卻手往前一指,讓我停車了。
將車靠在路邊,下車之後,白茉拉著我往一條黢黑的小巷子裡走去。這巷子的確是小,小到連車子都開不進來,必須步行。
巷子裡的路段並不是統一寬度的,有些房子突出一些,路面就窄。有些房子進去一點兒,路面就稍寬。正是由於這樣的犬牙交錯,導致這條巷子裡出現了許許多多影影綽綽的部分。而在那些陰暗地小角落,我很敏感地看到了一些人影,他們相互擁抱,互相糾纏,走得近了,還能聽到顯而易見的接吻的聲音。
白茉大概能從我手指變得稍稍僵硬感到一些什麼,她輕聲地在我耳邊說,“這裡頭有個很好玩的PUB,這些小孩子基本都是奔著那兒去的。”
我還是有些奇怪,“他們幹嘛不進去?”
“這兒的老闆有點兒怪怪的,每晚只放進去三十個男人和三十個女人,其餘來的晚的,就只能在門口等著裡邊有人出來才能進去了。”
“那這門口還有這麼些人,我們怎麼進得去?”
白茉嘿嘿一笑,“別人進不去不代表本小姐也進不去,那老闆要是看到我來了,且得高興一陣兒呢。”
我想想也是,便點點頭,跟著白茉繼續往前走。
走了不多遠,白茉拉著我停了下來,走到一個像是空地的地方,卻又稍稍的突出來一點兒,大概就相當於給地面上蓋了個蓋子的範圍。
繞過一堵殘牆,我看到地面顯然是往下的坡度了,一抬眼,就看到前邊有一扇低矮的小木門,大概還沒人高的樣子。
白茉拉著我就衝著那扇門走去,伸手敲了敲門,裡邊傳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人滿了,等著吧!”居然不是上海話,而是一口顯而易見的北京話。
“我也要等啊?”白茉軟綿綿地說了一句。
裡邊立刻傳出兩聲鐵栓的聲音,木門上開啟了一個小小的洞口。原來這木門上還有個小窗戶,剛才烏漆嘛黑的,我倒是沒注意到。
裡邊是一張圓圓的胖臉,一看到是白茉,立刻換上了一副笑容,“原來是白大小姐,失敬失敬!”接著又是兩聲木頭吱吱嘎嘎的聲音,門開了。
白茉拉著我就往裡走,邊走邊跟那張胖臉打招呼,“嘿,現在越來越大牌了,居然連看都不看直接叫人等著。”
胖臉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是臉上一直對著油膩膩的笑容,“你白大小姐少說也有大半年沒出現了。我哪兒想得到會是您啊……得,是我的錯,一會兒甭管什麼,我照送當給您賠罪了!”
白茉笑著指了指我,“不要你送,今兒找了個冤大頭,我跟你說,照著雙倍的價格收。收少了我跟你急啊!”
胖臉自然也知道她是在開玩笑,跟我簡單一握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們站的地方是一條狹長的甬道,一階階的樓梯告訴我這就是打算往地下走。但是這一路幾乎都是隻有一米七不到的樣子,女的還好點兒,男的幾乎全都得低著頭走了。
我低著腦袋,生怕給撞了頭,很快走過了這段大概也就十米長的臺階,又是一扇門,包著厚重的人造革。將裡邊的喧囂跟外邊隔的密不透風。推開門後。一股熱浪席捲而來,嗡的一下,我腦子就像是炸開了似的。大概也就是跟普通的PUB裡的音樂類似,再看看裡邊,紅男綠女們搖頭晃腦,都站在那不大的空間裡左右搖擺。
“這就是你說的瘋狂的地方?”我邊往裡走便對白茉說,“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
“瘋狂不見得非要特別,特別的也不一定就瘋狂了,現在剛剛開始,一會兒你就明白。”
看著白茉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估摸著這裡頭會有點兒節目,反正一個這樣的地方。能吸引那麼多人,總是會有點兒它的殺手鐧的,否則出來玩兒的也都不是傻子,誰也不會到一個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湊趣。
不過,這看來看去地,既然是三十男三十女,想必也就是跟男女之間的勾當差不多的東西,新鮮不到哪兒去。充其量也就是個速配的手法稍稍有點兒新鮮的,可是。又有點兒奇怪的是,既然這裡頭已經是三十個男的三十個女的了,那麼外邊的那些人在那兒等著就沒什麼意義了,等節目完了,這個夜晚也就該到了精液和胸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