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喜怒哀樂。稍傾,他說,“好,其實財務上的事,我還是不管的好,你每天晚上回來一次籤一下,這樣最好。”霍辛說,“錢的事很敏感,我畢竟是外人。介入這事?你說呢?郭總。” 春才想:你看人家霍辛本沒有別的意思,我把人家想得也太……這樣想著自己心裡有了點不好意思,甚至又產生了一點歉疚,“咱倆誰跟誰呀!就按我說的辦吧,等會我給財務說一聲。”這話說完他心裡便有了莫名其妙的安慰。 “還有一件事呢?”霍辛說著看了看春才,眼神比先前活躍了些,充滿真誠——“就是,就是上次在武漢說的那件事,那幾個人都催了我幾次了,我也不好意思老和郭總說這件事。挺難為情的!” “哦,你說那三萬塊錢啊?”春才說:“是不是多了點呢?這事已辦妥了,要不請他們吃頓飯算了?” “上次不是說好了嗎?你這樣讓我很難辦,我紅口白牙答應了人家,怎麼能出爾反爾呢?再說,那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