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哪有那麼多感慨啊!我今天剛上班就得罪你啦?要是真不小心得罪了,別往心裡去。”春才依舊和善、友好。 “我一個打工的,能計較什麼?有夥計和東家計較的嗎?”霍辛說,“我知道你看了公司賬目不高興,可是我霍辛今天在你面前,上指指天,下指指地——誰做沒做虧心事兒,天知,地知。我要是吞了你什麼東西,就讓天誅地滅了我吧!” “你看,你看,你這人,賭什麼咒啊,不記得小時候常說‘賭咒不靈,放屁不疼。’那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了。”春才本來是想勸他不要賭咒,可不知怎麼說著說著就變成賭咒也沒用的意思,他意識到變味的話和本身意思南轅北轍,便改口說道,“媽的,我說的啥呀!我想說是你老兄別賭咒了,我還信不過你?” 霍辛笑了,深不可測,“行了,我對你郭總怎麼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這人,就是善良加實在,有點兒像古代那些愚蠢頑固的忠臣。這是命呀!”霍辛說完,又無可奈何的笑笑,看了看春才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