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公司裡的業務都逐漸地好起來了,上個月那臺“解放—拉煤王”賺回好幾萬,發了工資還盈餘三千多塊錢,加上一車紙張貿易也賺了幾千塊錢。總算是開始盈利了,他對做生意的理解是像打麻將一樣:夠本兒不心慌! 甚至他常常在冥冥中感到這一切好運好像都是曉曉帶給他的! 可曉曉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他實在想不透這船究竟擱淺在什麼地方,他想是不是我沒有離婚,沒有給她名份她不高興呢?“有可能,有可能,完全有可能!”他自言自語地說。誰願意沒有名份地和別人瞎那個呢?除非是那種人,可曉曉明明不是那種人。他想。 “為什麼她一句話也不說呢?”他這麼問霍辛。 “討厭或是內心看不起你唄,”霍辛說,“不會再有別的什麼原因了!” “扯蛋,”他不服氣地反駁說,“討厭、看不起還和我睡在一起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霍辛笑了笑說,“睡在一起怎麼啦!睡一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