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呢!” “你要是跑了找不到人怎麼辦?”交警說,“再說這是規矩,這是法,你知道嗎?換句話說不是我信不過你,即使再信得過你,你就是我親哥我也得依法辦事是不是?” 沒辦法,他們就在那兒乾等著,看著交警同志們從山上一直量下來,大概忙活了有個把小時,交警同志過來說,誰是車主?在這兒籤個名吧。春才不敢籤,因為,他對這些事絕對沒有霍辛懂,他就讓霍辛拿著看看簽了。這時天已經黑了,只能等明天再弄了! 把車弄成一塊塊,把它們亂七八糟地堆放在一邊,山溝裡就多了個充滿血腥和哀傷枝枝楞楞的小鐵山。春才看著它,心裡油然而生一股說不上來的難受,終於, 在車裡弄出了那兩個面目全非的司機。 其中一個胸脯腹部都被擠破了,內臟血乎乎軟濃濃地半掉在那兒,看著實在是讓人心酸。另一個腦袋摔破了,那一粒粒、一塊塊像豆腐腦樣的人腦漿和著些紅不呲呲哩的血漿,腦漿和血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