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小手一揮顯得極為霸氣,道:“雖然我這個柳姓是師父給的,可能有些來路不正,但是畢竟大家都是姓柳的,一筆寫不出兩個柳字,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怎麼也要多加照顧你才是。你也不用特別感激我,這都是應當的,應當的。”
柳下歌反應了許久,抬起頭疑惑道,“可是,我姓的是柳下啊。”
從那以後,柳下歌的各種特殊待遇消失殆盡,同門們都以為,小姑娘玩膩了便笑著不再提。只有柳安安一個人還在碎碎念,柳下歌真是欺騙了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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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大師兄
柳安安下山之前,因著擔負了尋找離家的大師兄這一重任,她覺得對於大師兄其人,要有最基本的瞭解。
大師兄原名樂正遙,出門在外用了什麼名字還不知道。比柳安安大了整七歲,今年應該二十三。
那樂正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這個兒子啊,是樂正家這麼多年出來的最右幻術師天分的人了。真的,就連夢見這麼偏的術都能在五歲學得會,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啊。只可惜老夫教子無妨,對他太溺愛了。哎……遙兒啊遙兒,你現在身在何方啊……”
——以上內容來自樂正門掌門信陽真人。
“你說大師兄?大師兄這人可好,堪稱是我們一干師兄弟的典範。在幻術方面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說句冒昧的,怕是師父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優秀。對我們這些師弟也是極好,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是大師兄而且身為師父嫡子而擺譜,真是難得。只可惜了,師父對於這個兒子太過於溺愛,以至於在大師兄還不知人家疾苦的時候便自己出去闖蕩江湖。哎……當時的我也沒有勸住他,真是對不起師父啊。”
——以上內容來自樂正門信陽真人座下二弟子。
“誒?大師兄啊?要我說,大師兄絕對生下來就是當貴族的料,一舉一動舉手投足,無一不顯示出了貴族的氣質。那一張俊美的臉可不是某個小丫頭片子能比得上的。要是在山外坡二班關鍵他你一定會覺得那是某個國的公子,什麼叫玉樹臨風林一表人才你個胸都沒發育的黃毛丫頭是不會知道的。誒我說你幹嘛呢踢我幹嘛!”
——以上內容來自樂正門信陽真人坐下三弟子。
柳安安看著柳鶴那雞爪子刨出來一樣的記錄,深深地嘆了口氣。
要是這樣就能找到人,那是踩了多少狗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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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凌然家果然是有錢,若是細細算來,這些銀子裡有那麼一部分還是他的,不過他既然不提,我也不犯賤去提醒。只是這麼看來,凌然其實沒有當一個商人的天分。所謂的商人,自然是要將每一枚銅錢都把得死死的才對,否則都對不起商人這兩個字。
搞不好凌然將來會是個敗家子啊。
那我現在開始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萬一將來有一天他真的窮困潦倒纏上我了,這可不成。
我收著銀子準備回家,想著今日想取血怕是不容易了。微微地搖了搖頭,安慰自己道這樣的事前準備還是讓僱主負責比較好。
然而事情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所謂的戲劇性變化,大抵說的,便是這樣的情況。
漸漸散開的人群裡,突然鑽出一個光頭。
那光頭手裡拿著不知從哪裡找到的菜刀衝進了人群。
我看著光頭油光鋥亮閃閃發光的臉,覺得這樣的人說不定是個屠夫,那他手裡拿著的許是殺豬刀?雖然會做飯但是下廚委實不怎麼多的我,其實不是很分得清菜刀和殺豬刀的明確區別。
那光頭帶著鋥亮的臉和鋥亮的刀直直地奔著我這裡來,我還在納悶我多年以來從未得罪過什麼光頭,事後才反應過來,原來光頭君不是奔著我來,而是奔著我的銀子來的。
秦錢城這個賭場開了這麼多年,不是沒有見過賭徒輸紅了眼鬧事,但是君上在這裡體察民情的時候有人鬧事,鬧的還是挺大的事,這倒是頭一遭。
凌然見狀,反手護在了我的身前。平心而論,對於他這一番英雄救美的行為我還是很感動,雖然我也想過,他可能是藉機準備到時候要我一筆保護費。
賭場中的官兵迅速地趕到,可是卻未能預料到,那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