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失憶人士,過了十年才再見到素雪夫人這第二個。
可是現在我覺得我錯了,果然藝術都是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我想對那些曾經被我鄙視的作者們道個歉,你們沒有錯,真的,失憶這種事,果然太尋常了。
怎麼辦?
正當我癱軟在地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小妍興奮的聲音。
“姐姐姐姐,公子回來了呢!”
小妍清脆的聲音對我來講有如天籟,我扔下依舊在探討此地是何處的三師叔,“騰”地站了起來,開門跑了出去。
“凌然呢?”
“公子他剛剛回來,現在還在房裡梳洗……”
我未等小妍的話說完,轉身向凌然的房間跑去。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一句:“屋子裡那個人幫我看緊了,千萬別讓他出來!”
我從來沒有對凌然有如此強烈的好感,他回來的訊息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雖然不知道拽著它能不能爬上去,但是到底還有了個希望。
小妍說凌然還在房中梳洗,對此我沒有想太多,只覺得一個男人,總不至於在房間裡放一個大大的浴桶,然後撒了花瓣開始美美地泡澡吧?因此我非常不客氣地一腳踹開了門。
可惜我錯了。
凌然他雖然沒有在屋子裡放個浴桶洗花瓣澡,卻也是脫了上衣正在細細地擦拭著。
還不是他自己動手。
凌然坐在床上,披散著頭髮,沒有穿上衣,露出白皙卻精壯的上半身,我數了數,有六塊腹肌。
那腹肌上面有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正拿著毛巾在上面輕輕地擦著。
與其說是毛巾在擦,還不如說是那隻手在他身上游移。
我這一踹門,鬧出了好大的動靜,看到的還是這麼一副香豔的樣子。
我曉得凌然家有錢,作為一個富家公子哥,有那麼一個兩個的侍女是很正常的,齷齪點想,這一兩個侍女除了服侍他的起居之外,其他地方說不定也是要服侍一下的,不是有一種侍女被叫做通房麼?只是認識了他這麼久,他身邊的女子,除了小妍之外,我並沒有見過別人,因此也就自然而然地無視掉了他還應該有個把侍女這一現實。
那侍女被我一驚,手上的毛巾適時地掉了下來,她一回頭,一臉的被驚到了的兔子的表情。
我非常想說你身為一個男人的侍女,心理素質怎麼能這麼差呢,這樣如何能成得了大事,可是當我看見她的臉的一瞬間,突然就沒話可說了。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找個侍女都找這麼漂亮的。
既然是漂亮姑娘,那做什麼都是情有可原都是可以的,這是我活了這麼多年得來的經驗。
晏子繁曾經對我講,我長得不好看,就失了女子天生的利器。他說身為一個女子,其實只要長得漂亮,那這一輩子基本就不用愁了。男人嘛,無論面子上怎麼說娶妻娶賢,但是在同樣賢惠的兩個女人裡面選,那肯定是選那個漂亮的。他還跟我舉過例子,說山下有個寡婦長得非常漂亮,同時跟好幾個男人都有關係,照理來說這果斷是要被大家唾棄的,可是就因為她長得好看,所以她這個行為被大家無限地理解,變成了身為一個寡婦,寂寞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而那幾艘同時被踩的船,也絲毫不介意幾個人共享,更可怕的是,據說幾個人還沒事湊在一起討論……
晏子繁當時一臉凝重道:“看見沒,這事要是你做的,估計直接就是浸豬籠了。”
對於晏子繁的話,我一向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惟獨對這一段話卻印象深刻。真是真理無誤。
眼前這一幕再一次地證實了這個理論的正確性,我不禁想了下,如果此時給凌然擦身子的,是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醜妞,不過被踹了個門就停了手上的活,她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近凌然的身,不過轉念又想了一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想必連被凌然買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麼一個場景讓我想了這麼多,這足以證明最近我的日子過得相當的無聊。
我看著那侍女一雙即將梨花帶雨的眼睛,揉了揉頭,很不好意思道,“呃,你們繼續,繼續啊。我在門外等著,完事了記得叫我。”
隨即我便識趣地退出了房,順手還給關了個門。
我蹲在凌然的門外,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了剛才一不小心看到的畫面。
然後嚥了口口水。
然後死命地搖了搖頭。
真是的,論身材的話,我二師兄的更好,人家腹肌有八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