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汗,有些氣急敗壞的嘟囔著:“蹲茅坑喊口號,到頭來卻只是個屁,啥玩意兒也沒有啊!”
這句粗話剛開始我和柳葉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味來,把我們笑得是前仰後合,又不敢大聲笑,憋得肚子直疼,過了好半天,才止住了笑,看了看大牙萎靡不振的樣子,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我伸手取過來毛巾擦了擦手,讓大牙別喪氣,這不還有兩個布包嘛!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說完,小心的開啟了其中一個比較重一點的布包,掀開了幾層布後,還沒等我看清裡面是什麼東西時,那邊的柳葉就驚呼了起來:“啊!是令牌,和我家一樣的令牌!”
她在旁邊突然這麼一嗓子,倒把我給嚇了一跳,我伸手取出那塊令牌,果然,與在柳葉家看到的那面行地令一模一樣,都是一樣的材質,一樣的紋飾,只是上面的文字有些不同。
我也認不全上面寫的是什麼字,就順手遞給了柳葉。
柳葉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低頭想了想,緩聲告訴我們:“背面‘饕餮紋’中的那個字是託忒符文的‘狼’字,正面的兩個字是篆書‘天樞’。”
柳葉把她家裡的那面行地令也取了出來,和這面令牌並排的擺在了一起。經過我們仔細的對比,確定這就是一樣的東西。換句話說足可以證明這墓裡的死人應該與柳葉的祖上一樣就是當年努爾哈赤手下的“行地七公”之一,或是其後人,也可能是傳人,總之肯定有著直接關係。
我正在琢磨著這些事的時候,心急的大牙已經把另一個布包也給開啟了。在大牙開啟的一剎那,我們三個都如木雕泥塑一般,目瞪神呆。不是別的,是因為從布包裡突然滾出來兩顆珠子,乍一見又憑空蹦出來了兩顆珠子,都有些神搖魂盪,血往上湧。
滾出來的這兩顆珠子都是綠色的,一顆珠子的綠色深一些,而另一個則相對淺一些。
我們三個人屏氣懾息,反覆的用手仔細的捻著每一顆珠子,都覺得這兩顆就是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珠子,珠子表面上似乎也刻著什麼東西,除了這兩顆珠子以外,布包裡還有一本封皮泛黃的小冊子。
我順手抄起來翻了一下,看了沒有幾頁,一咧嘴,就遞給了在旁邊眼巴巴等著的大牙。
大牙很激動,開啟冊子後,眉頭緊鎖,神情專注,比我看得還認真,只是很快的也咧了咧嘴,隨便的翻了幾下後,就鄭重的又交給了柳葉。
柳葉有些不解的看看我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對這冊子如此不感興趣,隨便翻翻就不看了,看到大牙主動又遞給了她,她便放下手裡的珠子,接了過來,開啟後,翻了幾頁,“撲哧”一聲就笑了。
其實並不是我和大牙對這冊子不感興趣,而是因為裡面的字都像鬼畫符一樣,認識的沒有幾個字,沒辦法只能交給柳葉,只有柳葉或許才能認識這些鬼畫符一樣的文字。
柳葉皺著眉頭翻看了一陣,好半天后抬起頭告訴我和大牙,這本冊子裡至少用了四種文字,有些文字很生僻,很難識別,她也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準確的翻譯出來。但是手邊沒有工具書,只能等到她回北京後才能翻譯完整,不過封面上的字,她認得,寫的是“懟玄散人”。
我和大牙一聽這個,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這本冊子竟然如此難纏,大牙眨巴了幾下眼睛,嘿嘿一笑,問柳葉:“妹子,你剛才說的是啥玩意兒?什麼散人?”
柳葉笑了笑::“懟玄散人,‘懟’是上面一個對錯的‘對’,下面是‘心’字底。玄是玄妙的‘玄’。《說文解字》裡對這個‘懟’字的解釋是怨恨的意思。而玄,常說的天玄地黃,有天的意思。散人應該是修道的人的一種自稱吧,說白了就是一個修道的方士的道號,含義就是‘恨天的人’。”
聽柳葉說完後,我和大牙這回都明白了,聽這老道的名字,就知道,這傢伙生前也不是個善茬子,在過去那個年代,哪有敢對老天爺不敬的,竟然敢“怨恨蒼天”,看來,這人肯定不簡單。
第一卷 十三副神鎧 第25章 懟玄散人
望著炕上並排擺放的兩面令牌,我心裡一直在琢磨著這兩面令牌上的文字,總覺得這些字有些熟悉,似乎有些關聯,也沒理會大牙和柳葉,低頭冥思苦想,不停的唸叨著“開陽、天樞”,猛然間我終於想起來這“天陽”和“天樞”在哪裡看到過了,一時興奮的手舞足蹈起來,形若癲痴。
大牙盤腿坐在炕上,瞅了我一眼,伸腿就踹了我一腳,差一點就把我從炕上給蹬了下去。
我雙手把住炕沿,總算沒掉下去,輕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