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了會沒命的。”爆料的人是一個年輕俊雅的青年,穿的是一身竹青色的道袍,腰間掛著一個玉葫蘆,挺拔如青竹。
“切!”頓時眾人切了他一聲,有人不滿道:“你說啊!話說一半藏一半,算個什麼事!”
“就是,就是!別吊人胃口,把話說完啊!”有人嚷嚷道。
“不說,砍死你!”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扛著大刀的樓宵。
“……”
“誒!”那青年長嘆一口氣,搖頭晃腦的說道:“你們真熱情,這般熱情,小生真是受之有愧啊!當不起厚愛!不過,真的不能說。話不能亂說,會要人命的!”
“草!”有人罵道,“你小子說話好生欠打,你叫什麼名,敢不敢報上名來!”
“不敢,不敢……小生慚愧!”那青年說道。
“……”所有人。
真特麼讓人好想打他,真的好賤啊!
而在遠處高樓看臺上,從外面看只得看見漆黑一片,隔著流蘇珍珠簾子後面,一個穿著紫色華服的男人端坐在扶椅上,聲音淡淡開口道:“那個說話的青年是何人?”
“是太行文家的人。”他身後一個穿著一襲灰衣的青年男子,恭聲回道。
“文家的人?”紫衣男子說道,“和文古老兒是何關係?”
“他是文相的孫子,名叫文書,是文相二公子的少爺,但是卻並不得二公子的喜好。倒是文相,聽說很喜歡這個不成器的孫兒。”灰衣青年回道。
“侯爺,可要見他?”灰衣男子說道。
“不必。”紫衣侯說道,“暫且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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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被眾人罵的狗血淋頭,“你說不說,不說貧道送你上西天!”一道士說道。
“阿彌陀佛,道友,你搶了貧僧的話。”一和尚雙手合十對著那青年說道,“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就成了老衲吧!”
那青年笑嘻嘻的說道,“不行啊!大師,小子怕從了你,觀雲齋的師太饒不了我啊!”
“你……”那和尚頓時被氣得滿臉發紅。
“和尚你不行,你走開,待老道來收拾了他!”那道士說道,對著那青年大喊一聲,”呔!小子,爺爺喊你三聲,你敢不敢應我!”
“道士,你褲襠掉了!”青年說道。
“休想騙我,老道不會上你的當!”那道士一臉不屑的表情,“這招老道幾十年前就用過了。”
那青年對著他就笑嘻嘻的說道,“我沒騙你,不信你自己看去。”
“我是不會上當的!老道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豈會上當?”道士呸了一口道。
“癲道士……”那和尚喊道。
“什麼事,胖和尚?”癲道士頭也不回,不耐煩的說道,“你等我收拾了這小子,有事等會說。”
胖和尚的嘴角抽了抽,說道:“癲道士,你褲襠真的掉了。”
“!!!!”道士。
連忙低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腰帶鬆了,褲子整個就……往下掉了,露出大紅的褻褲,還有……兩條雪白毛茸茸的大腿……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頓時是傳來一陣鬨笑聲,癲道士連忙把褲子穿上,臊紅了一張臉,灰溜溜的躲到胖和尚身後去了。
“誒誒,你幹嘛呢!”胖和尚說道。
“你胖,你給我擋擋。”癲道士說道。
那青年兩手一攤,表情無奈的說道:“我說我沒騙你吧!你還不信我。”
“我文書壞事做盡,十惡不赦的大混蛋,但是有點好,我從來不說謊。”那青年說道。
被這麼一插科打諢,眾人也就忘了剛才要問什麼,吵嚷了一陣,目光就放到了擂臺上。那團血霧越來越大,越來越紅,紅的彷彿要滴血。
而那顆頭顱,表情越發的興奮,原本清秀的臉此時變得扭曲而猙獰,一雙眼睛猩紅的和他面前的血霧一個顏色,看著就不詳。
眾人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就消失了,變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