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語氣顯得很沮喪,灰頭土臉的樣子。癟茄子了。
張三看著米天雄豬肝般的臉更加得意,眉毛上揚,嘴角翹翹著,幾乎要撇到了耳朵丫子上。
米天雄又說:真的一點也不能通融嗎?
張三說:我想不能,這是原則問題。如果都通融了,那麼我們還打什麼狗呢?還成立什麼打狗隊呢?真的要是通融起來,你想想哪個人沒有七大姑八大姨的,那七大姑八大姨的七大姑八大姨說不定就是市裡的某一個領導,某一個大人物。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的城市不就亂了套嗎?還有沒有個法度?這麼狗屁大點兒的城市要是論起來都是他媽的親戚,你信不信?
米天雄的臉更加的豬肝般發紫。
張三說得有些口若懸河,他本來還要具體地由此事闡述一下關於腐敗的話題,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嘴。
只見米天雄對著那個噴著毒液的美女蛇使勁地咳嗽了三聲。那美女蛇的牙齒裡就不再噴出毒液了。
米天雄伸過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那個骷髏頭,向右面轉動了幾下,又向左面轉動了幾下,只聽嘎嘎的聲音,那牆壁原來是一扇門,在緩慢地被開啟。
張三的心臟隨著那門吱嘎的聲音在劇烈地跳動著。
他的眼睛瞪得像燈泡似的向裡面看著。
米天雄的手摟著他的肩膀把他推了進去。
一股糞便的氣味迎面撲過來。
只聽身後的門又吱嘎地關上了。
張三感到恐懼,兩條腿直打顫,一隻手緊緊地拉著米天雄的衣襟。
張三哆嗦地問:這是哪啊?我們到這裡幹什麼?
只聽米天雄的手掌在黑暗中拍三下,那聲音就像子彈從張三的頭上飛過,張三的身子幾乎要蹲在了地上。就在這一瞬間,整個黑暗的空間豁然大亮起來,光亮把張三嚇了一跳,他險些尖叫起來。
那強光刺得張三眼睛生疼,睜不開。
他用一隻手擋著那些強光,過了幾秒鐘,他的眼睛才適應。那光亮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巨大的威脅,他有些放心地張望著。
他們是透過一個小孔向裡面看著,他驚呆了……
當他看到裡邊的東西時,驚恐地把尖叫聲壓在嗓子裡,沒敢發出來。
張三看見一條白色黑斑點的大狗在一張巨大的席夢思床墊上,一個男人正在對那狗在進行交媾著……米天雄說,你都看見了,那就是藍城的領導某某,那條狗就屬於他一個人的,你看著辦吧?張三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