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你這麼個徒弟,我不僅心裡苦,我心還略塞。”
“哦,心塞用開塞露啊。”白朮撓撓頭,想了想又問,“你覺得從皇城這一路上走出去,老長一段路呢,我應該跟老大聊什麼好?他喜歡什麼話題?平日裡有什麼愛好?有什麼不能提的禁忌麼?”
“聊聊你好龍陽這口的感想,問問老大怎麼看這個話題怎麼樣?”
“滾。”
“萬一你倆一拍即合呢?”
“……”
“老大不好?”
“……挺好的。”
“我就隨口說說,你他孃的露出這副有所幻想的表情是要雷死我麼?”
紀雲翻了個白眼,開啟門將白朮一腳踹了出去,白朮跌跌撞撞地撲出去好不容易站穩了,抬眼一看,便看見了此時此刻獨自坐在輪椅上,安靜地看著她的指揮使大人——這會兒他換下了身上那華麗的飛魚服做普通侍衛打扮,只是一把繡春刀用繃帶纏著低調地佩戴在腰間,象徵著錦衣衛指揮使的特殊象牙牌掛在繡春刀下,見白朮走出來,他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淡淡地問了句:“準備好了?”
白朮僵硬地點點頭,走上前,繞道雲崢的身後去,扶住了他的輪椅往前推。
剛推出去幾步,便聽見指揮使大人不急不慢道:“莫緊張,萬事有我。”
白朮手一抖,
這一回她是真的開始緊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