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NO ZUO NO DIE啊。
“那可不,我從我家那黃臉婆手裡要過來容易麼,還不就是為了你這個小妖精!”
李大人一邊說,一邊伸出手點了點二十一的鼻尖,二十一的鼻子是做過的,當然不會讓他隨便碰,所以索性假裝嬌羞躲過了他的攻擊,而這下子,李大人的手又順著一把抓住了他的胸——
白朮倒吸一口涼氣。
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那李大人估計今晚也是喝的差不多了,抓了兩抓愣是沒抓出有什麼不同,就是奇怪地嘟囔了句“你今兒胸怎麼這麼結實”之後就鬆開了手,二十一笑著又與他調笑了幾句,藉著自己的房間還沒收拾為理由,將不情不願的老色鬼轟下樓,又探頭叫了龜公和小丫頭上來打掃房間——
在等人的過程中,那只有白朮和二十一站著的走廊便一下安靜了下來。
二十一立刻收斂了下,面無表情地將腦袋上的簪子摘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攏在袖子裡放好——想來這簪子怕是明早天不亮就會原封不動地回到李大人髮妻的首飾盒裡。
白朮看著他的動作,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了句:“被抓胸的感覺怎麼樣?”
“都是豬皮,我沒感覺。”二十一粗著嗓子回答,“我黏得牢靠,不然被他這麼倆抓抓完,整個胸非掉下來不可——王八蛋,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老實,明兒老子非得好好參他一本。”
“……”
白朮崩了一會兒繃不住了,靠在欄杆上,頂著雲麓的臉笑得花枝亂顫,過了一會兒,他們這才聽見有上樓聲——那上樓聲響倒是與普通客人那乒乒乓乓的動靜有所不同,雖然快速但是顯得規矩很多,若不是白朮和二十一的耳朵經過訓練比較好用,這會兒他們是萬萬察覺不到的。
原來是二十一之前叫的龜公和小丫頭上來了。
兩人一人捧著個銅盆,盆子裡放了乾淨的被單以及換洗衣物,衣服上方又灑了些許花瓣,這會兒龜公進了二十一的房,後者跟白朮使了個眼神便跟著進去了,白朮的注意力全放在二十一身上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那小丫頭已經進了她的房間。
她跟著走進去關上門,捏著嗓子將房間裡要收拾的地方都清清楚楚地點了一遍,特別是床單被套枕頭都讓換了——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恨不得將這房間的牆都重新粉刷一遍似的。
“就這些了,”白朮點完之後,端著架子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瞅著近在咫尺低著頭那個小丫頭,學著這些日子她觀察來的雲麓的言行舉止說話口吻道,“都聽明白了麼?”
“聽明白了,奴婢這就去取姑娘要的東西——”
“嗯,去吧。”白朮點點頭,一屁股在桌邊坐下,那小丫頭踮著腳正往外走呢,白朮卻忽然感覺到好像哪裡不對,趕緊叫住她,“你等等。”
那小丫頭顯得有些莫名地停住腳步,而後轉過頭來。
這會兒白朮屋子裡的窗沒關,於是當這小丫頭轉過身來時,就著窗外撒入的月光,她第一眼就看見了她的長相,那標誌的五官,鵝蛋似的小臉——
“銀花?你他孃的怎麼在這?!”
白朮失聲驚呼。
“哥,是你啊?”牛銀花聽見白朮這麼一聲,眼前一亮,一掃之前那畏畏縮縮的模樣,快步走上前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我還以為你們還要過幾天才過來換人呢,這雲麓姑娘脾氣不大好,喜怒無常的,我不愛與她多講話,所以之前並沒有仔細看你——哎呀,哥,你裝她裝得可像了呢,我都沒認出來!”
白朮愣了吧唧地被妹妹抓著手噓寒問暖的,良久才反應過來這他媽完全不是重點——胸口劇烈起伏了下,她一把甩開牛銀花的爪子:“你跑這來幹什麼來了?君府趕你出來了?王八羔子的君長知當初不是答應好好的照顧你麼——我就知道他送那個大……呃呃呃呃,我就知道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原來是把你掃地出門了?!”
“沒有,”牛銀花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少爺這是聽說了你們錦衣衛有任務,又怕你笨手笨腳應付不來壞了事,讓我進來照顧著你——”
“……笨手笨腳?”
“少爺原話。”
“王八羔子的!用得著他操這空心麼,咱們都尉府幹什麼幹什麼他個大理寺的都要管——”
白朮正氣著呢,忽然之間那窗外就飄進來個二十一,已經換上了睡袍的大美人從她窗戶爬進來,站穩了,壓低聲音用那男性嗓音道:“小聲點兒,二十八,你他娘這是要嚷嚷得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