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下感動:“你明知道我的性子,一旦吃了就會走開,你…你不攔我嗎?”女子道:“我只想讓你早點好,只要你高興,我…我怎麼都高興!”
禹眼眶微溼;一口吞下壯骨果;頓覺身輕如燕,一蹦三尺高;不禁欣喜若狂:“我——我又回來了!謝謝你;好姐姐!”一把抱起女子轉了個圈;女子又驚又羞:“你…你快放下我!”禹哪裡肯放?當即抱起她狂奔出洞;一氣奔至半山的瀑布旁方停下腳步。禹將女子輕輕放在遍地的鮮花上。其時皎月當空陣雨初停,四周瀰漫著花草泥土之香。禹直直盯著女子,跪下道: “你真美!我愛你!”女子滿面緋紅,半晌方輕輕道:“我…我也是!”禹故意追道:“是什麼?”女子越發羞不可抑:“我…我”,囁諾半晌方如蚊語道:“我…也喜歡…你。”禹抱住她輕輕吻了下去,女子不再掙扎,閉上眼全身微微顫抖……她的秀唇是那麼溫軟,禹平生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一吻!良久良久……禹再睜開眼時立時呆住,眼前現出那麼美妙的一個新世界——夜空中竟有透明的精靈在飛舞,耳邊可以清楚地聽到花朵綻放的撲撲聲!不禁喃喃道:“真美,美極了!”女子微笑道:“你終於分享到我的感覺了!不過這只是剛開始,以後你會看到更美的世界,聽到更純的聲音!”一顆流星劃破天際,雖然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小事,兩人竟看得又痴迷又興奮。禹道:“這顆流星好快樂!”女子道:“興許是因為它以前腿折不能動,現在能動了吧?”禹道:“你敢笑我?看我不——”女子忙閃開:“你就這樣對待姐姐麼?”禹笑道:“還想做姐姐?不如以後改叫妹妹吧!”女子道:“既認了姐姐豈可賴帳?若不叫姐姐就再不睬你。”禹忙道:“只要姐姐高興叫媽也可以!敢問姐姐平生最快樂的事是什麼?”女子道:“我只想與一個人象這樣一起躺在花叢中看星空明月,直到永遠。”禹嘻嘻笑道:“姐姐好傻!我更喜歡別的——”將手悄悄划向女子前胸。女子一驚,斷然攔住道:“不!”禹讒著臉道:“好姐姐,你不愛我麼?”女子道:“我…我的愛與你不一樣。我們草木崇尚靈的融合,未到至愛之境絕不會以身相許;你們人類心太浮,只貪戀肉體親密,這樣反而得不到真正的快樂!”禹道:“你沒試過怎麼知道?”又來摩挲,女子又羞又氣:“你…你別逼我!”看禹全不理會便在空中一劃,周身頓時生起一道閃閃的網來。禹的手一觸到網便被電得大叫著滾到一邊,女子忙道:“你沒事吧?”禹悻悻道:“哼!難道你要一直罩著它麼!”女子道:“別鬧了,我好累,還是睡一會吧。”但此時的禹哪裡睡得著?耐著性子假意擁了女子一會,待女子熟睡後又來摩挲,卻又被電回……禹心急火燎了半夜,嚐盡各種奇思妙想,每次都充滿希望又很快絕望,甚至拿吳刀來砍也突不破那道網……眼看天色漸白,筋疲力盡的禹只得氣急敗壞地躺下歇息。
禹正要迷糊過去,忽聽得一聲道:“嘿嘿,她的狐狸之軀設法掩蓋還來不及,又怎敢脫衣自暴其醜呢?”另一聲道:“傻小子若真的遂了心意,摸出條狐狸尾巴豈不活活氣死?”……禹一驚而醒,心中又起懸疑,起身繞著女子團團轉——如此美麗的臉龐下到底是什麼?盤算半晌,忽道:“對了,我先去殺了那條飛狐來試她!”便攜吳刀奔往山洞。
飛狐正在洞中安睡,卻被禹一把抓住,舉刀就砍。飛狐醒來驚慌不已,連連哀嚎。禹心一軟,稍稍猶豫,飛狐藉機一掙,禹下意識地砍下,卻只割了半截尾巴,飛狐倏然而去。禹跑出山洞一路追去,越追越遠,最後來到山腰的一棵桃樹下。禹四下打量,飛狐早已蹤影全無,卻見樹上的桃子又大又紅,不禁讒得爬上樹來採摘。
禹剛爬上樹丫,卻見一隻巨大的白猿悄悄來到樹下,邊走邊東張西望,神色鬼鬼祟祟好似有什麼秘密。禹不由心生好奇,屏氣偷看。白猿確信四周無人後便飛速跑向樹下的石壁,左敲三下右敲三下,石壁豁然洞開,露出裡面的兩壇東西來。白猿圍著罈子打轉,連連咋舌,一副很想開啟卻又不敢動的樣子。如此捱了半晌,終於壯起膽子上前來掀——就在這時,忽聽到一聲呼哨,白猿立即神色大變,忙推好罈子。轉眼間一紅衣女子飄然而至,一把揪住白猿之耳,喝道:“你這讒鬼!十年才釀成這兩壇寶物,你竟敢先來偷喝?”白猿忙不迭地辯道:“小姐,我…我絕沒偷喝,只是來聞聞,它的味道實在太好了,我…我忍不住呀!”女子道:“哼,我諒你也不敢!如果它確實好,老爺自然會賞賜給你的——”白猿忽然看見溪水中的倒影竟有三個,不由驚道:“小姐,你看——”紅衣女子不待他說完就打斷道:“你不用說了!對了,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