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一口!”女子道:“只可惜你是個結巴,如果不是結巴還可以給你咬一口!”禹忙道:“我…我,哪…哪是結…結巴?”越想證明卻越結巴。
女子暗暗好笑,抬腳出水伸到禹面前,逗道:“好吧,你既然這麼餓,就咬一小口吧!”禹沒想到竟有如此便宜的好事,忙伸手去捉她腳,卻搖搖晃晃總擦著腳面錯過,女子連連嬌笑:“好癢好癢!”禹看那腳白嫩透紅,急得索性直接吻去;女子忽地抽回腳,禹毫無防備,一閃身竟撲通摔了一絞,水花濺了一身一臉。女子咯咯笑道:“你的嘴必定很臭,誰知道啃過多少腳了?莫燻臭了我的香腳!”禹起身恨恨道:“好…好個辣妞!”女子道:“哈哈,我只對心懷鬼胎的傢伙才辣!”禹辯道:“喜…喜歡你就是心懷鬼胎?你是鬼…鬼麼?”
女子看禹兩眼迷離站立不穩,眼珠一轉便有主意,忽地閃到樹後,片刻卻出來個白衣女子。禹驚得目瞪口呆:“你…你是誰?剛才的紅衣人哪裡去了?”女子伸長舌頭道:“我——是——鬼——!”禹雖不怕鬼,卻越發糊塗:“你…你倆是姐妹麼?怎麼一模一樣?”瞪眼細看,卻見對面的女子身影恍惚,漸漸竟變成了緊貼著的兩個人,不禁又驚又駭:“你…你怎麼變成兩個了?”女子一楞,旋即笑道:“我們鬼不僅可以變色,還可以分身!我還能變成四個呢!”禹瞪圓了眼珠道:“你變變看?”女子道:“你先去把洞裡的那壇東西喝光!”禹驚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我知道洞裡有好喝的東西呢?”女子笑道:“我們鬼對人的心思一向是無所不知。”禹佩服之極,依言開洞又喝,果見女子漸漸變成了四個,本想去摸個虛實,卻無論如何也邁不開步來。女子笑道:“倒也倒也!”禹晃了半晌終於倒下。
女子吹了聲呼哨,白猿旋即飛身而至,當即命道:“把他給我揹回去!”白猿提起禹,恨恨道:“該死的盜酒賊!可惜了老爺的十年好酒!”便要捶禹。女子忙止住道:“你…你莫動他,我…我以後自然會教訓他的。”白猿一楞,半晌頓悟,笑道:“這小子倒是蠻英俊的,誰捨得下手呀?”女子怒道:“你再多嘴我…”白猿早嚇得一溜煙而去。
禹連醉兩日,醒來時仍覺頭痛欲裂,欲起身時卻發現兩腳被縛,四周黑忽忽的也不知身在何處,只有頭頂透進一方微弱的光亮來。禹掙扎幾下,無奈繩索太緊,只得暫且做罷,又倒頭睡去。再醒來時已是清晨,一道陽光正照在身上。禹環顧四周,原來是在一山洞中,四壁空空甚是潔淨,洞頂鑲嵌著一方水晶供陽光射入,設計得頗具匠心。禹腹中咕咕做響,飢餓之下在身上四處摸索,無意間找到那顆吃了又吐出的養神果來,也顧不得是否有毒便一口吞下。不一會便腹痛如絞,竟比前兩次更甚,不禁連連打滾……折騰多時後腹痛漸止,轉而全身暖烘烘的,各處肌肉漸漸突起,似乎要爆炸開來,禹驚恐莫名,僵在原地。過了許久卻並無大礙,禹試著掙扎,繩索竟應聲斷裂,不禁又驚又喜。禹悄悄出洞,只見洞外又是一洞,在一襲鋪滿鮮花的床上臥著那女子,睡態慵懶嫵媚,玲瓏曼妙的身姿纖毫畢現,真是勾魂!禹瞪圓眼珠看了又看,若不是逃命要緊,必要上前輕薄了。
禹悄悄溜到洞口,洞外清新而自由的氣息迎面撲來,正暗中竊喜,不料一側頭卻嚇得魂飛天外——不遠處正是那隻壯碩的白猿,嘿嘿冷笑道:“你小子竟能掙脫繩索,能耐還不小!但你能跑得掉嗎?就不必自不量力要我動手了吧?還是乖乖自己回洞中去吧。”禹明知不是敵手,但自由就在眼前豈肯輕易放棄?閃身就跑。白猿出手如電,一把抓住禹手;禹急切中拼命一甩,但見嗖地一道光影,白猿竟被甩上了半空的樹梢!
禹與白猿均目瞪口呆,面面相覷了半晌,白猿方顫巍巍道:“你…你怎麼忽然力氣這麼大?”禹驚魂初定,自己也覺不可思議,半信半疑道:“是麼?”當下試著用力跳了一下,不料竟一下縱過樹梢,一時眼前樹影晃動,直嚇得面色煞白雙眼緊閉,旋即重重落到地下,摔了個狗吃屎!禹狼狽地爬起來,卻欣喜若狂:“哈哈,我氣力暴漲!現在成大力神了!誰還攔得住我!”
禹當下得意洋洋地連縱帶跳,如飛狐般一路溜去。身處樹顛極目遠望,藍天碧水風景迥異,眾物皆在腳下而唯我獨領風騷,真是平生快事!禹盡興地跳得不亦樂乎,不多時便經過山腰的酒洞,回想起剛才那女子誘人的睡姿,忽然心念一動:“我現在這麼厲害,還用怕誰?那麼美妙的辣妞豈可白白錯過?”既有此念便轉身奔回山洞。
來到洞前,卻見那白猿正躺在地上呻吟,禹不禁一怔,問道:“喂,你這老猴怎麼了?”白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