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達。”
這女人一個月前打著‘安慰失去親人的未婚夫’的名號住進了李家,而他自從那男人死去之後又很少回家,難怪她來公司找人了。
她猛地抬頭看我,一臉躊躇。
我不理會她複雜的眼神,轉身就要離開。到了門口,她突然叫住我。
“你…還愛他嗎?”
這個問題我也經常問我自己。還愛嗎?愛吧。不然為什麼一看到他厭惡的眼神,我還是會心痛呢?我冷笑地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徑自坐回了我的辦公桌後,開啟電腦。
她走到我桌前,妝容憔悴,眼睛裡還閃著掩藏不及的驚惶。我裝作沒看見她,自顧自地看起檔案來。她囁嚅地出聲:
“我…我無意中在死去的大哥房裡發現了支錄音筆……”
是什麼樣的女人才會在死去的大哥房裡找東西呢?好似看清了我眼裡的鄙夷,她急急忙忙地開口解釋,“是…是打掃衛生的時候,無意……”
李家的僕從不少,怎麼會讓李家現任繼承人的未婚妻去打掃呢?我冷笑。
她顫抖著手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她口中說的那支錄音筆,摁了帽簷。
'2002年2月23日,早上做了關於組長級別的會議,然後,為了給輝京買畢業禮物去了一趟百貨公司,晚上,因為載京說一定有話要說,所以決定去兜風……'
'哥,出去吧。'
'可是,載京,我從剛才開始身體有點不舒服……'
'怎麼了?'
'不知道,啊……怎麼有一種醉了的…感覺…唔…'
'不是醉了,而是開始麻痺了,哥。'
'…'
我混身一個激靈,趕緊從她手中搶過那支錄音筆。梁敏珠大喘著氣,滿臉的不可置信,“李信,載京哥,殺了韓京哥?”看來她認為我還愛著李載京,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確,我現在十分慶幸這蠢女人先把這件事告訴了我。
我冷著臉警告她,“如果不想死,就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第三個人。”
她像只柔弱的小白兔般害怕得顫抖起來,“不會的,不會的…載京哥這麼優秀,這麼溫柔的人,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