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點,安靜點。”終究還是坐了起來的孫明,看著似乎像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般的童慶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他和小雪是什麼關係?”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所以我替你問……”
“他怎麼說?”急不可耐的童慶不待孫明說下去便搶著問了出來。
“你真想知道?”看著焦急的拼命點頭的童慶,孫明戲謔道:“絕不後悔?”
“你TMD的到底說不說?”
“說……說……所以你安靜的聽我說。”看著一臉焦急的童慶,孫明頓了頓說道:“他和施雪根本就TMD沒有一點關係。”他並沒有將墨簡對童慶的答案說出來,只因他知道如果說出來,墨簡的下場通常只有一種,他十分欣賞墨簡,至少在他看來墨簡併不會讓他討厭,更何況他已經答應了墨簡,這幾天內絕不會讓墨簡有麻煩。
“沒有關係?”一瞬間童慶緊繃的身體緩緩鬆弛了下來,但他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般的喃喃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孫明正色的看著表情複雜的童慶淡淡說道:“我知道你會不信,我也知道你不信一定有你的原因……”
童慶有些痛苦的吼了出來:“是,我看到了……我看到小雪和他在一起的那種表情!”他確實看到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他仍是看到了,或許一個男人會看不清自己喜歡的女人對待自己的態度,但是絕不會看錯自己喜歡的女人對待其它男人的態度,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正處在青春期的少年,豈非都會對感情上的糾葛十分敏銳。
“或許如你所說,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孫明慌忙想童慶解釋道,只因他知道童慶一旦鑽進死結裡指不定會做出什麼。
“你替他說話?!”
看著怒目而向的童慶,孫明只有苦笑:“這是他親口說的。”
“我要去找他。”
“不行。”孫明迎面攔住怒氣衝衝的童慶,吼道:“你不能去!”
“你說什麼?”抑著全身的憤怒的童慶死死的盯著孫明,他一字一句的狠狠說道:“我說過,我要去找他。”
“我也說過,你不能去!”孫明張開手毅然的看著童慶,僵硬的氣氛在倆人之間激化,彷彿一觸即發般的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
“給我個理由。”童慶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信他。”
“你信他?”童慶緊繃的拳頭猛的砸在床鋪的鐵邊架上‘嗡’的醫生,劇烈的顫抖和悲鳴聲響起,看著依舊面色堅決的孫明,他像用盡全身力氣般的至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好。”童慶並沒有動手,而是大步的邁回床鋪,就這樣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重重的壓在床上。
孫明看著躺下的童慶,有些意外的問道:“你不去?”
“不去。”童慶叼上一根菸,狠狠的接著說道:“這次我可以不去,只是希望我下次要去的時候,你最好別再攔著我。”
“好。”孫明那雙細小明亮的雙眼愈發的亮了起來,他緩緩將童慶剛剛扔出的漫畫撿了回來,就這樣又躺會了他對面的床上。
張寶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當他透過通往阿烈病室的過廊時正好撞見正在不停抽著煙的李天鷹。
他看著面色有些憔悴的李天鷹,心裡一酸喊道:“鬼子……”
“呵呵,你回來了。”李天鷹將手中的菸頭丟掉微笑著說道:“看起來確實精神了不少。”
張寶站在病室前向門內探去:“阿烈怎麼樣?”
李天鷹舒了舒緊繃了一天的神經,打了個哈欠說道:“剛剛我又問了下阿烈的主治醫生,他說這傷雖然傷的很重,但都只是皮肉傷,休息個十來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麼快?”
看著面露喜色的張寶,李天鷹笑道:“這下安心了吧?”說完他又伸了個懶腰,他原本也被綁了半天,更何況頭部還捱了墨簡那一下,雖然醫生確診完是輕微的腦震盪,可他卻硬是拖著昏昏沉沉的頭腦陪了阿烈一整天。
張寶有些心酸的看著面色泛白的李天鷹,痛聲道:“你該回去休息了。”
“不急,等待會吃完晚飯再說,對了,墨簡那邊你有沒有打聽到什麼?”
“沒有,問了不少人,都說不清楚,那個傢伙似乎除了學習以外沒有和什麼人有過特別的來往。”
“哦?和我想的一樣,果然有些棘手。”李天鷹捂住鼻子陷入了沉思:“算了,不說他了,晚上我們就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