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心裡暗想,只是白了他一眼,不過看他那樣子,頭髮凌亂,衣服也,沒換,估計我暈過去之後他到現在就沒睡,沒來由的心裡一酸。
媽的!我還心疼起他來了,這叫什麼事,越想心裡越煩,我猛的坐起身,雖然全身都在疼,疼的我想打人,但是我還是忍著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玩的夠了嗎,還想怎麼玩,準備再用什麼威脅我?”我冷笑的看著他,發現我冷笑比怒吼威脅性要大一點,最起碼他現在聽我說話沒有再笑得跟狐狸似的,而且聽我說話還有點臉色發白。
見他不說話我更火大“怎麼著,你是還沒想好接著怎麼整治我是不是,還是你又用你那錄音筆都給錄下來了,準備再故計重施了?”
他還是不說話,我搓火的一捶床,抓過被子猛在頭上捂了個嚴實。
身後的床凹下去一塊,他從背後連被子一起摟住我,隔著被子我聽到一聲“對不起。”我身體一僵,鼻頭一酸控制不住的眼睛也紅了。
“昨天我喝了酒……”他聲音帶著疲憊的在我耳邊響起“晏翎應該也跟你說了,我不能喝酒。所以去找你的時候進已經……我知道我怎麼解釋都改變不了事實,我只能說我很抱歉傷到了你。”
我沒說話,雖然知道他說的大概是事實,但是還是沒法原諒。
“關於手術的事,等你好了我會向你們醫院提出訴訟……當然是對越昱,之前我說的事情你可以忘記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他要我當他床伴的要求,也知道這次他是認真的在說這件事。z
第二天,我不想面對他,上午趁著他去買藥的空擋,穿上衣服離開了他的高階公寓。
雖然不認識路,一路問下來費了不少工夫,等坐上車,我閉眼休息,兜裡的手機響個不停,我知道是他打的連看都沒看,旁邊有人見我不接手機一個勁的猛看我,我煩了,拿出手機關機。
轉了三次車我到了家,我將近兩天沒回來伯德餓的有些發蔫,我給它抓了貓糧又出門買了點菜回家,隨便炒了個菜吃了點。身上還是很疼,雖然想回醫院,但是考慮到身體的情況還是決定休息到明天再去醫院了。
早晨我收拾收拾早早出門,因為車還在醫院,我只能坐車上班,幸虧經過那天早上差點遲到的事我問清楚了我家門口能到醫院的車。
今天的車倒是不堵,沒多久就到了醫院,我有些憂心的上了三樓,雖然敖子翔說幫我請了假,但是在值班途中突然離開,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
到辦公室的時候張姐也剛到,見我來了有些驚訝“你不是歇到明天嗎?”
“病好了就來了。”我不知道敖子翔給我請了幾天假只能含糊其詞的回道。
張姐點點頭頗為關心的說“多吃點好的補補,你平時就是什麼都湊合才鬧胃病的。”
!�其實現在是某芸在鬧胃病,麼死已經是奇蹟了,現在一邊寫胃還在瘋狂的抽)
我點點頭,張姐看我臉色還是不大好,勸我回去再休息,我笑著說再不上班工資都扣光了,她聽了搖頭,知道勸不動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今天的工作量不多,我也多了偷懶的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基本上沒什麼人,偷了個空跑到樓道里靠著牆睡了一會,難得的清淨。
中午吃飯,依舊是白菜豆腐和米飯,要菜的時候接收到張姐關切的目光,手抖了抖又插卡點了一個丸子。
下午手機一個勁的響,我看看號碼是敖子翔,沒接。又過了一會他來了條資訊,說自己現在在醫院。我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也估計著最晚明天那對狐狸父子就該憋不住的來找我了,只不過事情已經跟我沒什麼關係了,我也沒必要再說什麼。突然覺得這整個事情都很可笑,莫名其妙的被威脅去頂罪、莫名其妙的被人強上了、現在再莫名其妙的與這事沒了關係,一切都好象在做夢。
本以為那隻老狐狸怎麼也要明天再找我,沒想到快下班的時候又叫人把我找了去。
“舒睿,上次和你談的事情還是算了,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下個月你的轉正不變。”我進門後老狐狸很直白的跟我說。
我明白下個月轉正不變是老狐狸給我的封口費,他怕我洩露出去,我估計大概是敖子翔和他說過什麼讓他害怕我會去給敖子翔當證人。
我點點頭,什麼都沒說,心裡卻一瞬間輕鬆,我大概是這輩子都做不了傷天害理的壞人。
出了院長辦公室,我順著樓梯往下走,走到四樓突然不想回辦公室,就坐在樓梯上發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