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速無比的在王海兵的心窩朝上二寸點了一下,頓時之間,哎呀一聲,王海兵好像過電一樣慘叫了起來。
那種疼痛簡直比刀刺針扎還疼,幸虧只疼了一下,來得快去得也快,卻令王海兵更加目瞪口呆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懷疑了,自己的檀中穴的確存在暗傷。所謂,通則不痛,通則不痛,如果沒有隱患暗傷,剛才被孟秋輕輕戳一下絕不可能那麼疼。
“師兄,多謝今日提點,您的大恩大德,我王海兵沒齒難忘!”說話之間就要跪下行大禮。
孟秋趕忙用手一託:“師弟不用客氣,你再這樣我可沒法留你在這了。”
王海兵這才點頭應諾,不再執意下跪,卻仍千恩萬謝。並不是王海兵小題大做,實在是孟秋剛才一點,對他來說簡直恩同再造。如果不點名這個暗傷隱患,等到將來爆發,必將難以想象,令他修為難以寸進是小,如果跟人鬥法時突然爆發,甚至能夠危及到他的性命。
孟秋卻沒怎麼放在心上,剛才他只是臨時起意,想試一試望氣術。
又寒暄了一陣之後,兩人落座下來,孟秋這才問道:“師弟,不知你來找我有什麼貴幹?”
王海兵好整以暇道:“師兄不問我險些忘了。”說話之間,用手一摸,從腰間下的儲物玉佩中取出一樣東西遞到孟秋的面前。
孟秋一看,亦是一愣,這是一片碎裂的玉片,大約有半片臉盆大小,上面刻出一幅十分精細的圖畫,乍一看好像是山水畫,但是仔細琢磨,卻也不難看出,這是一幅殘缺的地圖。
“師弟這是何物?”孟秋抬起頭看了看王海兵問道:“好像一副地圖。”
“師兄,這的確是一副殘圖,乃是前番我去南邊的滋陽山探索一處遺蹟意外發現的,你看背面。”王海兵說話之間把這玉片翻轉過來,只見四字:東海御賜。
孟秋看見這四個字,不禁皺了皺眉:“師弟,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王海兵見孟秋表情,微微恍然大悟,忙說道:“師兄怕是不知其中典故,這四個字來歷可不一般,或者可以說這四個字原本是八個字。”
“哦?哪八個字?”孟秋被他勾起了幾分興致。
“師兄請看!”王海兵在那殘玉上比劃了一下,形成一個圓盤,卻是缺了半邊:“這東海御賜只兩句前半,剩下後面四字,若合起來就是:東海龍尊,御賜水府!”
“什麼!東海龍尊!”孟秋的臉色終於動容,東海龍尊是什麼概念,乃是當今天底下,屈指可數的強者,修煉到化神境界,可以稱仙尊的人物,對於他一般修士就像高高在上的太陽,只能仰望,無法企及。
“不錯,師兄,就是那位東海龍尊!”王海兵信誓旦旦的說道:“想必師兄也聽說過那位龍尊的威名,擁有上古龍族血脈,位居東海之中,統御天下水族,這四洲之內的河網湖泊都由那位龍尊大人冊封,傳說共有一千二百三十四座水府,但是自從七百年前,龍尊退居東海,許多水府廢棄……”
孟秋聽到這裡,已經隱隱猜出,不由得叫道:“莫非這個殘缺的玉牌竟是一座水府的地圖?”
王海兵點頭道:“正是,據我研究這個殘圖,這座水府就在咱們雲頭山南邊三千里的一座大湖底下,我們順藤摸瓜,若能進入其中,必定能夠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孟秋亦是眼睛一亮,王海兵所說的這些他也曾有耳聞,早在三千年前,東海龍尊崛起,曾經統御天下水系,一共冊封一千二百三十四位龍將,每位龍將統領一方水府,形成巨大網路,掌控天下水系。
但是東海龍尊的這種統治只延續了兩千年,不知因為什麼,早在七百年前,四洲之內許多河網水府紛紛廢棄隱匿,顯得十分倉促,往往人去屋空,卻剩下了不少東西沒有帶走。甚至曾經傳聞有人在南瞻部洲的一座水府之中發現過中品法寶,價值連城,難以想象。
這也是為什麼王海兵判斷這塊殘缺玉片上面刻畫的是一座水府的地圖時會表現的如此興奮。
第一百一十二回盧徵湖
如果能夠找到那座廢棄的水府,極有可能獲得意想不到的發現,不僅王海兵十分興奮,就連孟秋也眼睛一亮,兩人準備準備,決定立刻出發,離了雲頭山之後,直往南方大湖的方向趕去。
三千里對於孟秋和王海兵來說都不是什麼遙遠的距離,不到傍晚時分,已經到了附近,兩人駐足停留在一座山峰的頂上,往不遠處的一片巨大的湖面望去。
這裡距離湖面還有之二三十里,已經可以看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