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做給他們看。”
杜舒雲不解。
李默耐心道:“劉媒婆造謠不就是希望大傢伙看輕香兒嗎,自己得不到也要毀了,那我們偏是不讓她得逞,明日我便去鎮上給香兒打銀器做嫁妝,把禮備的厚厚的,你平日與人扯家常時也記得有一搭沒一搭透露一些,香兒於這個家的輕重不就明朗了。
再者,香兒在這村子裡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大傢伙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謠言終究不攻自破。你也多勸勸香兒,讓她一如既往當做無事之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別人問起也要學會裝無辜,別一下子血衝腦門就那辯駁,讓人抓了話頭又開始胡謅。”
杜舒雲心念李默的好可依舊嘆氣,心裡仍是不爽。
李默又是笑道:“再說了看這情形,香兒今後應是會進王勝家門的,王勝都不在意香兒有什麼好愁的,我有空提點一下那傻小子,自己心上人愁什麼的都不清楚,白長這麼大個了。”
杜舒雲這會才展開笑容,“說的也是。”
“這下可以安穩啦?自打你這有了身子,片刻不得消停。”李默搖頭道
杜舒雲塞了李默一顆山葡萄,直把李默酸的牙都要掉了,看他那模樣,腦子卻突然一閃,“我們不能阻止別人背後說道,卻能引導莫要越演越烈,就算沒多大用當做提個醒也是好的。”
李默挑眉,“你想到了什麼好法子?”
杜舒雲故作神秘,笑道:“沒什麼,只是不打眼的小點子而已,最重要的還是你說的那些,我這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李默嗤了一聲,嘿,跟我還裝模作樣。
41、闢謠
杜舒雲自打教學之後,在孩子們心底地位與別人相比那是完全不同的,有的娃子在家裡誰也不聽偏就怕這杜舒雲,從古至今孩子對老師天生的畏懼與順從從未曾改變。
而杜舒雲又不同一般夫子,平日裡還帶著孩子們玩遊戲,有經典的扔沙包、老鷹抓小雞等等,也有寓教於樂的拓展訓練裡的新鮮小遊戲,裡邊有許多都是孩子們聞所未聞,因此都覺得十分新鮮,玩的也十分起勁,這無疑讓杜舒雲成為孩子王,孩子們對她更加信服。
旁晚乘涼的時候,一群小孩子又圍著杜舒雲轉,因為白天上課時杜舒雲便說道這時候教給大傢伙新的遊戲,愛玩是孩子們的天性,這一天都盼著這個時候。
此時大傢伙都聚集到村中心這乘涼,男女老少各自扎敦,杜舒雲便是帶著一群孩子們到中心空地玩了起來。
村子裡的人都知道這杜舒雲平日就喜歡與這孩子玩,而且經常搞些新鮮玩意,邊玩還邊說教,怪有意思的,孩子聲音又大又吵不容人忽視,於是都不自覺的朝著他們這邊望去。
杜舒雲教的遊戲是從前電視綜藝節目經常玩的,而這世的人卻是極為稀罕的。
她讓幾個孩子排成隊朝著同一方向站著並捂住眼,然後讓第一個孩子轉過身來,告訴他一件事,並讓他用動作表情傳遞下一個孩子,這期間不能有任何聲響,後邊的人也不能提前偷偷瞧,然後一個一個挨著傳給最後一個孩子,最後一個孩子跟大家說到底這動作裡表述的是什麼意思。
小孩子表演起來都是手舞足蹈的,完全不忌諱,那模樣又可愛又搞笑,只是傳遞過程中明明是相同動作複製卻和上一個人完全不同,結果到最後全部走了形,玩的小孩感受還不太深,就是比較納悶這亂七八糟動作什麼意思,而一旁看的大人們可是不同一路看的清楚,那群魔亂舞、走歪的模樣直把大傢伙逗得笑彎了腰。
結果可想而知,最後一個孩子說的與杜舒雲出的題不知道岔到哪去了,眾人歡笑不已,直把第一個孩子氣的不行,手舞足蹈的重複了一遍,指責最後一個孩子自己做的這麼好竟然胡扯成這樣,最後一個孩子不樂意了,他看到的壓根不是這樣,然後又重複了他看到的動作,第一個孩子直接傻了眼,最後大家都重複了一遍,頓時恍然,一個歪一點,到了最後完全都不成形了。
圍觀的大人們見此更是笑不可支,杜舒雲暗道這人們大眾的笑點無論哪個時空都差不多啊,以前自個也經常為這種節目笑的不可開交,想想其實挺傻氣的。
孩子們後來交換位置又玩了幾遍,結果都是一樣的,最後一個孩子說理解的與第一個孩子要表達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而那動作更是一直走歪從未被真實複製,直把孩子們給鬱悶的,圍觀的人笑的。
杜舒雲看這情形覺得差不多,便是把一群猴孩子召了回來。
“嫂嫂,為什麼會這樣啊?我們都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