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以便她能更準確地記起四年前的某些細節。
“說是大病,不過索拉里亞醫院當時好像是有什麼剛出來的技術。一個星期就治癒了。剛好那時候我刻是卡倫特成立紀念日,芸熙所在那頻道全體放三天假。加週末一起她甚至都沒請假。”
慕容弘文暗想,難怪自己沒有記憶。原來是在休假時生病的。所以根本連請假沒有。而且那時候大約是聽說有點小病,卻不讓探視。
“那,誰會知道當時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你這孩子……,不,對不起!”武婉婷這話一出口馬上意識到自己表達錯誤:“對不起!我是說你怎麼一直就盯著她的個病呢?都說過她從小身體就不好,這事一定要問的話,她爸爸是清楚的。住院那一個星期都隔離不讓我去看,是他一直陪著芸熙的。”
“那次病對她沒造成什麼影響吧?”
“沒什麼影響呀!痊癒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生過病。就算那次去救你,在那樣的環境裡都不算生病。只是在內傷而已,幾天就好了。”
“那我知道了,關於我們之間的事,我會找個機會和芸熙商量解決辦法的。”
“你可別傷著她,太用情了……”
慕容弘文點點頭,讓武婉婷一萬個放心:“知道了,阿姨!”
但實際上他做不到,不論怎樣的結果都會傷了阮芸熙。分了。是傷,合了也是傷害。更大的問題在於誰才是真正的阮芸熙,一個有三年感情的女人拼命救了自己,一個有兩人感情的女人苦苦等了四年。而偏偏她們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或者是雙胞胎姐妹。
雙胞胎的可能性,如果武婉婷沒有撒謊的話,那就可以排除。卻並不會因為一個可能性的排除而高興。越是這樣越是想不通。
如果不是雙胞胎,那將對這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阮芸熙作何解釋呢?
答案不在武婉婷這裡。那就一定在阮建超那裡。相反是當事人本身,阮芸熙一定是沒有答案的。看兩個阮芸熙都完全沒有異樣的感覺。可能在她們各自的世界裡自己就是唯一的也是真正的阮芸熙。
不過慕容弘文覺得直接去問阮建超的話,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在索拉里亞醫院裡,可能還留存著四年前的檔案。按照聯邦法律,那些醫療檔案至少要留存十年,這給他一個很好的機會。
四年前,阮芸熙到底得了什麼病,到底在治療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解開,是否就能弄清楚她的身世之迷。
先去醫院查查,萬一沒找到資料再去問阮建超也不急。
對於慕容弘文來講找醫院找資料比問阮建超要簡單得多,他有足夠多的功能突破醫院的各種監控。而要是面對阮建超的話反而會顯得拘束,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感覺。
三十二樓,是索拉里亞醫院的重點檔案室。
慕容弘文之所以直接到這裡,是因為他足以猜到當年的阮芸熙絕不是普通的病例。在這間高度安保的房間裡,藏著她的一個秘密。
進到檔案室,對於他來講很容易。可要在上萬份的檔案裡找到阮芸熙的資料可不輕鬆,計算機技術不是他的專長,而且這裡似乎還是實行比較原始的管理方法。與古代地球人檔案不同的,就是紙質化的取消,代之的是更多的影像資料。
一張張光碟上都標著序號,以及印有對應患者的照片和名字。
整整兩天,慕容弘文就在這間房子裡翻找。本可以請兩個助手的,不過這完完全全是他的私事兒,同時也不想招搖。
蒼天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給他找到了標有clone…1的資料,這個分類之下僅僅只有一份檔案。也就代表這種病例或者說治療方法只有一次,沒有其它。
clone這個詞對於慕容弘文來說並不陌生,從初級中學開始就學會了這個被定義為無性繁殖系複製人的詞彙。
那麼為什麼這個詞會和阮芸熙扯上關係呢?一種不祥的預感由心底而生,這大約是慕容弘文三年以來最為心虛的一次。這個單詞預示著某種不好的結局,結合目前的現實,他甚至已經沒有勇氣看下去。
clone…1被載入到一個自動播放的裝置裡,大約類似於人類早期使用過的光碟。不過手裡拿的這種光碟可以自動播放,也就是軟硬一體的數碼產品。世面上也用於其它的方面,不過多數都是作為高階機構的檔案材料使用。
無比糾結,猶豫了差不多十分鐘,還是決定將資料帶回去慢慢看。
剛一轉進凱納公司的大門,商惠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