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甚至能夠逃走的。哦,先生們,聽聽你們計程車兵講的話,”,可柯納轉身向著那些近衛騎兵說,“你們認為假使我們願意的話,我們能夠逃得掉嗎?”
“事實是,”副隊長說,“這兩位先生沒有一點兒想進的舉動。”
“因為他們的馬離得很遠,”德·阿朗松公爵說
“我謙卑地請求王爺原諒,”柯柯納說,“可是當時我的馬正在我的胯下,我的朋友勒拉克·德·拉莫爾伯爵手上也拉著馬韁繩。”
“這是真的嗎,先生們?”國王說。
“是真的,陛下,。”“副隊長回答說;“柯柯納先生一看見我們,甚至立刻就跳下馬來。”
柯柯納裝出一副笑容,好象說:陛下,您明白了吧!
“可是這些牽著的馬,這些騾子,它們背的箱子呢?”弗朗索瓦問道。
“哎呀,”柯柯納說,“難道我們是馬伕嗎?您叫人把管馬的馬伕找來。”
“他不在,”公爵冒火說。
“那麼,是他害怕,逃走了,”柯柯納說;“我們不能要求一個鄉下佬能象一位紳士一樣鎮靜。”
“總是這一套鬼把戲,”德·阿朗松說,同時恨得把牙齒咬得咯略響。“陛下,幸好我曾經通知過您,這兩位先生幾天以前就不再為我服務了。”
“我嗎!”柯柯納說,“我居然會如此不幸不再屬於殿下了嗎?”
“見鬼,先生,您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點,因為您在一封相當無禮的信裡向我提出了辭職,信我還儲存著。謝天謝地,我正好帶在身上。”
“哎呀!”柯柯納說,“我希望殿下能原諒我這封信,它是在我情緒不好、一時衝動之下寫的。我當時聽說殿下想在盧佛宮的過道里勒死我的朋友拉莫爾。”
“怎麼,”國王打斷了他的話說,“他說些什麼?”
“我原來以為殿下是獨自一個人,”拉莫爾坦率地繼續說下去。“但是自從我知道另外有三個人……”
“不許說了!”查理說,“我們全知道了。亨利,”他對納瓦拉國王說,“您能保證不逃跑嗎?”
“我可以向陛下保證,陛下。”
“您和德·南塞先生一同回巴黎去,把自己禁閉在自己的房間裡。你們,先生們,”他繼續對兩個紳士說,“把劍交出來。”
拉莫爾朝瑪格麗特望。她微微笑著。
拉莫爾立刻把他的劍交給離他最近的衛隊長。
柯柯納也照樣做了。
“德·穆依先生,有人找到他了嗎?”國王問。
“沒有,陛下,”德·南塞先生說;“要麼他不在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