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處。”
說到這兒,公爵把開開一條縫的門完全開啟,
“這間屋子是我的兩位紳士的屋子,”公爵說,“沒有人會到這兒來打擾我們;因此我們可以在這兒開懷暢談。來吧,先生。”
“我來了,王爺!”這個驚得發了呆的謀反者說。
他走進屋裡,德·阿朗松公爵跟納瓦拉國王剛才一樣連忙關上門。
德·穆依進來時正火冒三丈,大發雷莛,嘴裡罵著街;但是年輕的弗朗索瓦公爵冷靜而專注的目光在這個胡格諾教的隊長身上漸漸起到了那面解酒的魔鏡所能起的作用。
“王爺,”他說,“如果我聽懂了的話,殿下是想跟我談話嗎?”
“是的,德·穆依先生,”弗朗索瓦回答,“儘管您喬裝改扮,我想我還是認出您來了;您舉槍向我的姐夫亨利致敬的時候,我就一下子認出您來了。好吧!德·穆依,您對納瓦拉國王不滿意嗎?”
“王爺!”
“好啦,好啦!大膽地跟我談吧,您想不到,我也許是您的朋友呢。”
“您,王爺?”
“是的,我。談吧。”
“我不知道該向您說些什麼,王爺殿下。我跟納瓦拉國王談的那些事關係到一些殿下不會懂得的利益,而且,”德·穆依儘量顯出無所謂的樣子,補充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無關緊要的事?”公爵說。
“是的,王爺。”
“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您竟然認為應該冒生命危險闖到盧佛宮來,您知道,在盧佛宮您的頭是非常值錢的。因為誰都知道,您跟納瓦拉國王和德·孔代親王都是胡格諾教徒的主要首領。”
“您如果這樣想,王爺,那就請您作為查理國王的弟弟和卡特琳太后的兒子,應該怎樣對付我就怎樣對付我吧。”
“我已經說過我是您的朋友,為什麼您還要我這樣做呢?把真情實況告訴我吧。”
“王爺,”德·穆依說,“我向您發誓……”
“不要發誓,先生;新教禁止發誓,特別是發假誓。”
德·穆依皺緊眉頭。
“我告訴您吧,我全知道,”公爵接著又說。
德·穆依仍舊一聲不吭。
“您不相信?”親王親切地堅持說下去,“好吧,我親愛的德·穆依,您應該相信。好,您就會判斷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