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說盛老爹年紀大了,精神有點錯亂。但是,對此事一字不提的只有柳林成一家。
已經是春天了,大家晚飯後便走出家門散散步,呼吸一下花園裡的芳香或是在一塊交流交流國內外大事,小道訊息什麼的。
淮州市還算穩定,近段時間沒有什麼人上訪,市委市政府的工作得到省委省政府的表揚。特別是拆遷戶的後期安置工作,省委省政府感到非常滿意。柳林成在淮賓集團公司擔任黨委副書記已一年,市委組織部派人對他的工作進行了考察,各項內容均為“優”。那幾位因“拆遷戶攔路上書省委書記”而受處分的幹部也相繼撒銷了處分,只是柳林成還呆在那個軍轉民的不景氣的淮濱集團有空名無實權的黨委副書記的位置上。不一會,賀達從家裡出來走下樓來,轉到1幢樓前攀到柳林成居住的三樓叩響了他家的門。家人給他沏上茶,他彙報到:“近段時間,月亮灣賓館賴總和還魂草公司鞠絳打得熱火。尤其是那叫司馬路遙的人,與賴總往來密切。聽說賴總聘請她擔任部門經理,整個賓館即將改造,改造方案也都出自她的手。”
“他們都是商人哪!”柳林成吸口煙道,“古人說商女不知亡國恨,他們幹不了什麼大事,
也許只是互為利用。”
“我擔心……”
“說出來!”
“我擔心賴天籟會被那個女人利用。”賀達憂心忡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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