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刃斧勢似崩山,向沖天風的脊心猛劈。
沖天鳳左手的劍訣向後一拂,像是背後長了眼。
冒失鬼的雙刃斧,距沖天風的脊心還有尺餘,兇猛急驟的劈勢倏止,反而向後上方揚。
“嘭!”雙刃斧飛落在三丈外的屋簷上。
“嗯……”冒失鬼叫,身軀一震,如中電殛,扭身摔倒。
這瞬間,歡喜佛大吼一聲,戒刀脫出劍的鉗制,刀勢疾變,反削而出,恍如電光一閃,刀鋒接近了沖天鳳的右脅。
沖天鳳劍尖疾沉,也奇快絕倫地向側急架。
刀風劍氣接觸,似有一股無形的怪勁相排距,不再吸引,雙方的身形同向側移。
刀光就在這瞬間再次閃動,人影也流轉如電。
沖天鳳突然破空而飛,飛向三丈外的另一座彈房瓦面,輕功之佳,已到了超凡人聖境界。
“噗!”一隻髮結跌落瓦面。
歡喜佛哈哈狂笑,將戒刀拂動兩次,說:“沖天風,寶劍未老,你人卻老得不中用了。割發代首,下次不饒。”
沖天鳳短髮下披,臉色鐵青,呼吸一陣緊,厲聲道:“老夫即邀集安陸荊門兩地的朋友,再向尊駕討公道。”
“佛爺等你三天。哈哈……”
“一言為定。”
“三天後,別忙了送賀禮來,祝賀佛爺與西門姑娘參歡喜之禪,佛爺開無遮大會歡迎你們。哈哈……”
“老夫準時前來相賀。”沖天鳳咬牙切齒地說,如飛而去。
“恕佛爺不送了,哈哈……”
沖天鳳的身影,已消失在遠處的花樹叢中。
歡喜佛向一名弟子叫道:“傳話下去,這幾天特別當心。速至後谷將八弟子喚來,為師要一舉剷除百里內的群豪示威,三天後大開殺戒,不可有誤。”
“弟子遵命。”
“把禪房內的兩位年輕人,送至新建的密室看守。”
“是,弟於遵命。”
印佩心中叫苦,被兩個人挾扶至偏殿後新建的密室中安頓,酒壺被沒收,失去了大好的機會,心中暗暗咒罵沖天鳳該死,不該在這重要關頭闖來寺中。
密室是堅牢的一排磚造小屋,每室寬僅丈餘見方,留了一個半尺大的小窗透風,堅牢的室門在外加閃,看格局便知是未來的囚房。
室中一無長物,有人送來了一堆乾草,一隻便桶,向兩人說:“你兩人在此安心養息,此地警衛森嚴絕對安全。這幾天寺中可能有人人侵,為了你們的安全,因此送來此地安頓,不管有何動靜,切記不可妄自走動。”
印佩關心的是酒,問道:“老兄,咱們是囚犯麼?”
“不是。”
“那……有酒食款待麼?”
“咱們此地每人每天只許有半斤酒,一斤肉。”
“在下每饗要三斤酒……”
“哼!你又不是酒囊飯袋。”
“半斤酒委實壓不住酒蟲造反,可否……”
“不行,師父將你們看成未來的弟子,酒食與咱們相同,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你少嚕嗦。”
“老兄……”
“你給我安靜些,不然休怪在下對你不客氣。”
“砰”一聲響,室門閉上了,外面上了網。
玉芙蓉叫苦道:“糟透了,那該死的沖天鳳坑死人。印兄,怎辦?”
“咱們希望未絕。”印佩語氣肯定地說。
“咱們已插翅難飛。”
“酒不夠使用,我得設法。”
“印兄,是否仍打算找俞百川?”
“恐怕不可能,這裡已不屬他管了。”他信口答,目光突然落在便桶上。
他走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