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失望的。卡薩爾握緊拳頭,在心裡對他,也對自己起誓。
而躺在床上的情人似乎聽到他的內心,露出一絲捉摸不透、讓人心癢癢的笑意,很符合他老練的風格和奇特的情趣。
“接下來,你要聽我的。”替他擦去滿頭的汗,卡薩爾大聲地說,高昂的語調充滿了鼓勵之情,要不是肚子痛得厲害,塔克斯會欣慰地笑出來,但形勢不妙,他只能點了點頭,給出一份默契。
只是羊水已破,產道異常乾澀,剛才高潮而湧起的溼潤早就告一段落。卡薩爾只好像做前戲那樣,將本能恢復緊緻的甬道重新開拓。
腹部墜痛難當,塔克斯只有咬牙強忍,他知道胎兒正在透過骨盆,別看男人身強體壯,意志超強,但身體內部的缺陷無可彌補,生孩子必須具備的條件不能齊全,就算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有所成效。
“用力……”雖然經過耐心的鬆弛,本窄得只能裝下幾根手指的花穴如今勉強可容納手臂,卡薩爾一邊小心翼翼地刺激著那擋著胎兒的門戶,一邊輕揉孕夫的腹部並從上至下地順著。
“唔……”兩手抓緊被單,塔克斯因為那胎兒要出不出而導致的痛苦挺起腰身,不斷擠出力量來強行漲開宮口,但初次臨盆,那地方閉得嚴實,不管是胎兒的擠壓還是外力的援助都無法輕易破開它的堅韌。
而有人操之過急,有人用力過猛,不單宮口沒開啟,倒引起反作用,“啊……”似乎所有的努力都被那道門給彈了回來,內裡好一陣激盪,受驚的胎兒紛紛動了起來,本來隆得夠狠的腹部上又凸起好幾個大包。塔克斯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胡亂掙了幾下還差點滾下床,還好卡薩爾眼尖手快把人給接住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天……”卡薩爾欲哭無淚地一手捉住一個大包,這吹吹那吹吹,嘴裡還神經質地哄著,“乖乖,快下去,聽爹爹的話,別折騰你們的娘了……”
那些小家夥哪裡聽得到他的話,只一味陷在自己的恐懼裡,雖然習慣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但本能地不願久久困在那方圓之地,爭先恐後地想要出來。
“啊……啊啊……”孕夫早就聲嘶力竭,即使還沒到神志不清那個地步,但這樣的清醒更是慘絕人寰,簡直讓人不忍目睹的悽慘。
“塔塔……塔塔……”男人將他發狂跳動的身體按住,用急切的吻安慰著他,縱然他的安慰一絲不苟、真情實意,可是相對於塔克斯所承受的痛苦來講,實在談不上抵消。
“慢慢來……慢慢來……”不知說什麼才好,看著情人痛苦,他也好比身臨其境,如果能夠分擔他寧願全攬,要他獨自痛不欲生他一萬個捨不得。可是生孩子是一個人的事,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是鞭長莫及,只能不斷地做出安慰,又因為毫無用處而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無奈和自責。
大概是否極泰來,那陣激痛過去,疼痛總算平和了一點。雖不再那麼錐心刺骨,但也讓人出奇的難受,不得好過。透過不懈的努力,孩子好歹渡過了骨盆,只一點點往外擠,慢悠悠地撐著花心。
塔克斯堅韌的身體變得比棉花還柔軟,但眼睛還是很亮,只是蒙了層薄薄的水光,依稀可見那千錘百煉過的堅強。他望著守在床邊的男人,以看上去似乎帶點堅貞的角度,愛意雖沒這麼分明,虔誠還是有的。
彷彿周圍的佈景全部淡去,眼裡只有對方有些透明的臉和上面倔強著的五官,卡薩爾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動作大了,這不可思議很是不可思議的一切就會破散。
就算他不知道,塔克斯為什麼這樣看他,但他確定自己受寵若驚之餘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現在,兩人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泥沼裡,進退兩難,窒息席捲全身,恐懼沒過頭頂,但曙光,朦朧的曙光卻在。
“塔塔……塔塔……”卡薩爾俯身過去,深情地呼喚他。
那人沒有回答,仍是看著他,只是眸子深處,有什麼輕輕閃了一閃。
兩人頭顱相抵,唇舌相依,卡薩爾發誓,他們從沒離這麼近。這是突破肉體,靈魂之間的近在咫尺,美好得讓人捨不得再去靠近,怕近得過了反而會失去彼此。
撫摸著男人被汗水溼透的髮絲,豹君的眼裡是滿得快要溢位來的愛憐,此刻他溫柔得簡直不像自己,卻還要不顧一切地溫柔下去:“塔塔……答應我,你要好好的……”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62
卡薩爾將嘴輕柔地印在了他唇上,那個吻包含了太多的擔憂和不捨,以至於每個轉動都是不安和顫抖的。
一直忍痛也忍得累了。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