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乾脆閉上眼,接受男人那純淨而清澈的曖昧。雖然他微微抬頭的動作,因為太虛弱,看上去就像小幅度的磨蹭,一點也不像安慰和迎合,但卡薩爾似乎明白,呼吸由於感動變得急促。
眼前充斥著那個人的臉,其他的什麼都看不見,給他一種好像除了對方自己便一無所有的感覺。但他滿足,滿足的心情在這充滿痛苦的時刻居然如影隨形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果……”塔克斯努力鼓動嗓子,“我……我生不了……”
突然神經抓緊,卡薩爾緊張地將耳朵湊近,咬著嘴唇的樣子讓情形變得混亂,到底誰該心疼誰反而有些不得而知。
“生不了的話……”男人艱難地喘息著,一聲比一聲變得沙啞,“就……就剖開……取……”
“你說什麼傻話!”卡薩爾憤怒地揚高聲音,捉著對方雙肩的手掌也失控地分外用力,而那人卻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地異常冷靜,眼眸深處是一片甜甜的淡定。
“你行的。”一下就軟了下來,恢復到原有的柔情,只是面容蒼老了幾分,“答應我,你行的。”
塔克斯看了眼捉著自己的大手,臉雖然稱得上是慘白卻依然流露出瞭然的笑容。但隨即,那抹流光溢彩的平和變了,身體突然繃緊的他慌忙咬住牙關可還是洩了呻吟出來,攪著床單的手指驚慌失措地拽緊又拽緊。
“塔塔……”看見男人不由自主張開的腿,以及下半身無意識向前推蹭的動作,卡薩爾頓時明白真正臨盆的時間到了。胎兒卡在體內遲遲緩解不了的劇痛不是誰都能忍受的,光是那抽搐不止的穴口他就知道里面正進行著如何慘烈的抗爭。
必須要採取措施,看男人這個樣子也是很難順產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開孕夫的花穴,將拳頭抵在上面慢慢轉動著伸進去,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