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美軍看在眼裡,又急又難過,
要不要“越界救人”?……
在七零年代,共產國家與自由世界“冷戰”期間,東、西德仍處於敵對、備戰的狀態,雙方於柏林邊界仍備有重兵,戰爭隨時有一觸即發的可能。
在一個寒冷、下雪的聖誕夜裡,邊界的守軍都準備慶祝聖誕節。就在這時刻,一名東德人在黑夜中,驚慌地逃到了東柏林邊界,準備越過邊界鐵絲網,投奔自由!然而,當他在快越過邊界時,誤觸地雷而引爆:但因當時深雪覆蓋,減輕了地雷的爆炸威力,所以這東德人並沒有被炸死,只是雙腿被炸傷、鮮血滴淌在白雪中,動彈不得!
當時,一輛美軍巡邏車經過,發現這名東德逃亡者:但因那人仍在“東德境內”,巡邏車上的美軍不敢冒然採取“越界救人”的行動,而先以無線電向上級請示,看是否可以救人?還是通知東德邊防守軍,將東德人救回醫治?那時,東德守軍也忙著慶祝聖誕夜,大部份人都在飲酒作樂,並沒有發現這名東德逃亡者被炸傷。
時間一分一砂地過去,逃亡者躺在白雪上,鮮血不斷地流著,臉上顯得十分痛苦、難熬,但他也不能出聲喊痛,深怕驚動東德守軍!這幅景象,若在巡邏美軍眼裡,真是又急又難過──再不去救他,他可能就會流血過多而死,即使能把他救活,也必定會因嚴重凍傷,而必須“截肢”才能存活。
怎麼辦呢?要不要“越界救人”?要是通知東德守軍去救他,那人被救回後,也必定被嚴刑拷打致死。
雖然當時美軍層層轉報,請求指示,但因茲事體大,許多幕僚不敢作主,必須再往上級請示:尤其是在聖誕夜晚,更是耗時。
此時,巡邏車上的美軍士官長,在心中默默地禱告後,深深吸了一口寒夜的空氣,他下了車,拿走了主意──將機槍連發子彈親自上膛,並告訴屬下士兵:“我們過去救人!”
士官長同時下令:“如果那邊發現我們,而開槍射擊,你們立刻開槍還擊,掩護我們,不能遲疑!子彈是我上膛的,有事我負責!”士官長說完,立即帶著一名手下,開始“越界救人”行動。
美軍士兵,手握著機槍、摒住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兩眼炯炯地看著士官長和同袍,一步步地踩著黑夜白雪,漸漸接近柏林邊界。而那名投奔自由的東德人,看見美軍冒死前來救他,彷彿是天使“從天而降”,臉上激動得掉下淚來。
“噓──不要出聲──”士官長抱起滿身血跡、痛苦不堪的東德人,低頭彎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往邊界回走。在隨時可能“槍聲大作”的時刻,士官長心中默默祈禱著,不要讓無情的子彈齊射過來。
或許是東德邊防守軍玩得太開心、疏忽了,士官長的“越界救人”行動,從頭到尾,始終靜悄悄,沒有一點動靜。士官長抱著全身“血跡與雪片”混雜一起的東德逃亡者,像“偷渡”般地跨過柏林邊界、救進自由世界後,屬下立刻飛車,將東德人送往軍中醫院治療。
而在路上,士官長接到無線電通知,駐守當地的美軍總部最高司令官下令──“可以救人”!不過,此時救人行動卻“已經結束”。士官長等人後來獲得最高當局的勳章表揚,受獎理由不僅是“見義勇為”,而且是“在沒有人可以作主時,他採取了他認為適當的行動”。
的確,人在危急時,必須學習“冷靜”、“沉著”地思考,並做適當的“判斷”,而不是驚慌、遲疑、不知所措,甚至是情緒化的歇斯底里。
然而,要“冷靜地做適當的判斷和決定”談何容易?必須擁有高度的“情緒智慧”與“EQ”才行,因為當事人在情勢危急時,可能牽涉到“自身生命財產”的安危,所以心理壓力極大呀!
《靜心一得》
人的一生,似乎都不斷地在做“抉擇”與“判斷”!
不過,若是做出“判斷錯誤”時,就可能有很多“後遺症──”有的傾家蕩產,有的則是令人臉紅、尷尬不已。
聽說以前著名的演說家湯瑪斯博士,曾接受一“裸體營”的邀請,前往該營去做一場專題演講。而裸體營的所有女士先生們,為了表達對湯瑪斯博士的熱烈歡迎,特別在當天晚上,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
在前往參加宴會前,湯瑪斯博士不斷地考慮:到底要不要“入境隨俗”,表現出“風度與禮貌”,也“脫光衣服”、和大家一樣裸體?可是,這多難為情啊?
湯瑪斯博士考慮再三之後,終於決定──演講家必須表現“親和”的風範,拉近與聽眾之間的距離,不能孤傲地特異獨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