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頗多應酬而發了火。花瓶甩在牆上裂開的碎片在陳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二十多公分的疤痕,唯一知曉他們關係的徐然來縫針的時候,對這個情敵不禁產生了些同情。
而顏青笙,早在陳靖血噴湧出來的時候就嚇呆了。
他死死的瞅著那道被縫的醜醜的疤痕,伸手想摸一下卻無從下手。他緊緊咬著嘴唇,緊張到不知所措。他覺得心裡很難過,一方面被壓得喘不過氣,令一方面卻著實心疼。
“對不起!”
兩人相對沉默很久,顏青笙才說。
陳靖面容倦怠,他蹲在顏青笙的面前,伸出完好的另外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輕輕的抬起來。他的聲音動聽,語氣不疾不徐:“青笙,你聽好。”
“我愛你,除去你,我無法擁抱任何人。”
顏青笙醒來的時候,有暗影擋在刺目的日光前,似曾相識。
他睜開眼,看到的不是鬍子拉碴的大哥,而是一身正裝的陳靖。日光投在他臉上,恍惚成一片暗影。
他見自己醒來,咧開嘴笑了,彎下腰來在自己的耳邊說:“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摸摸他的頭,將他的發別在耳後,隨即稍微調高了病床,扶他起來。
顏青笙看到他眼中的血絲,心情很複雜,低聲問:“我怎麼了?”
“你最近太勞累,身體超負荷了,而且還有低血糖,所以在辦公室暈了。”
陳靖往玻璃杯中兌好了水,試了溫度才湊到他的嘴邊,選擇性忽略了徐然的另外一句話:也許是因為外界刺激而導致的神經性休克。
笑話,如果自己是顏青笙的外界刺激源,那豈不是再也無法抱他?
顏青笙看到遞到嘴邊的玻璃杯,有心說一句自己來,卻因為陳靖眼中的堅定而沒有出口。
他就著陳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發現外面的陽光好的刺眼,透著玻璃進來,竟然是冬日裡少見的溫暖。
“我睡了一晚上?”
“錯!是兩晚。”陳靖放下杯子,抽出溼巾給他擦手,轉身端過病床邊桌子上的碗遞給他,“喝碗湯,溫度剛剛好。”
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顏青笙覺得陳靖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改變了什麼。
顏青笙環視了下單人病房,發現並不是徐然所在的那一家,他見洗手間的門開著,推開陳靖的手抬腿要下床。
“誒,你要幹什麼去?”陳靖趕緊按住他,“都兩天沒吃東西了,胃哪兒受得了,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