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
入目是一處寬敞的大廳,除了一個類似櫃檯的地方擺放著些酒水,還有幾張散亂的桌椅,其餘什麼都沒有,可以說十分簡陋,空蕩蕩的讓人看著都覺得有些難過。
主人家是個四五十歲,圓臉微胖,看起來老實憨厚的一箇中年男人,看到我們兩個女人抱著孩子走進來,急忙過來招呼:“你們還帶著孩子?外面這樣的天氣,孩子可受不了。牆邊有火爐,您二位去烤烤火吧。”
我們向他道謝後急忙去了火爐邊,聽著外面呼嘯的北風,面對著暖洋洋的火爐,這樣的享受或許才是一種最真實質樸的幸福,柳瑩月和我憔悴的臉上都漸漸露出了溫柔的笑意,連懷裡的肆風,鬆動的手腳之後也開始活泛起來,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自言自語說些什麼。
這個地方倒是很安靜,只隱隱聽到一些走動聲,似乎二樓和三樓上還住著一些人。
我想了想,便找那主人家來聊天:“這個地方荒無人煙的,您在這兒是做買賣還是安了家?”
“夫人說笑了,荒無人煙的哪裡有買賣可做。我是家生奴,我家公子每年要南北兩地的跑,做生意談買賣,晚了總不能風餐露宿吧,所以在這兒修了這個房子,我是來這兒給他守屋子的。公子來了,也是乾乾淨淨的有床有鋪,有熱湯熱飯可以吃。”
“你家公子真是厲害,南北兩地的跑買賣,還修了這個房子。”
中年男人有些靦腆的笑了,但說話間倒是帶著一些自豪:“這個——夫人大概是北方人,不知道。我家公子在南方可是大有來頭的,別說這個房子,就是——”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