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膳房要人,那他的身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親們,某人今天RP大暴發,三更,算是對今天上傳遲了的歉意。 累死了,飄走,睡午覺去了。
一言九鼎
青紗帳輕輕搖曳,正中,一汪瑤池碧水,雪白的梔子花瓣飄於水面,氤氳的水氣令帳內一片朦朧。 清新的梔子香味縈繞室內,令我想起爹爹未被罷官前,與姐姐一同沐浴的情景。 幾名宮女面無表情走過來,低頭行禮。 “這是……” “回娘娘,這是沐浴用的。”一個宮女邊替我除去了身上的宮娥裝,連輕聲回答。 我冷冷一笑,那男子想必地位還是非常高的,命人侍寢也有這般的講究。 被人撥光的感覺非常的不好,我羞紅了臉,囁囁的吩咐著:“可否讓我自行清洗?” “娘娘,不可。” 四個字,便將我的想法打消,只得依了她們。 試了試水溫,剛剛好。 滑入池中,柔嫩的梔子瓣拂過我的肌膚,又盪漾開來,順著水面打著轉。 兩個宮女也一同滑了進來,拿起澡巾替我擦拭著身體。 卻在下一秒,她們的眼裡同時閃過一絲詫異,一閃即逝,卻被我撲捉到了,輕笑:“未曾見過這麼多的疤是吧?” 兩人不出聲,只是細心的替我清洗著。 這滿身的疤痕,全是拜杜君儒及他母樣所賜,儘管爹爹想盡了辦法,想讓我恢復原來的細瓷肌膚,卻終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痕。 不過,如若不是細看,倒也看不出來。 溫熱的水順著我的肩淌下,感覺是那麼的美妙。 在這宮中,有許久沒有如此認真的清洗過了? 想不到第一次認真清洗,迎接我的竟會是侍寢。 當夜幕降臨時,我被送到了一張寬大的床上,似被待宰的肉。 張眼看著屋裡的裝飾及擺設,一切以深色為主,無一不透著沉重的氣息,就連燈光也是昏暗的。 “真香。”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只見那男子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裡充滿了戲謔的神色。 他看著我笑,並緩緩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 “容丫頭呢?”我知已是逃不掉了,但容丫頭絕不能讓他糟蹋了。 “她很好。” 他的話只讓我有一瞬安心。 “不,我要親眼見她無恙方才放心。”我堅定的看著他,聲音亦是不容反駁。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笑的看著我,嘲諷道:“怎麼,你以為你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一驚,憤恨的看著他,抓住被單的手力氣越來越大,恨不得將被單當成他狠狠的撕碎。 “你說過我來,便放了她。”我的聲音沒有一絲的底氣,只是在與他爭辯著,“你是皇帝,就該一言九鼎。” 他是皇帝,這是我猜測的。 空氣在那一瞬間凝結住,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我定定的看著他,即不驚也不慌,更不害怕。原來,人驚恐害怕到了極至,卻是歸於平靜的。 他眼裡閃著各種各樣的神色,有驚訝,有讚許,但最後全部消失,轉為滿目的怒火。 將我一手提起,拉到他胸前,半眯著眸子,冷冷的注視著我:“有人告知過你,朕是皇帝?” “不,自古以來,皇子成年後都是居於宮外的,能在宮內明目張膽,隨便召女子侍寢的男子,除了皇帝外,還會有第二人麼?” 語氣裡,滿是對他的不屑,一個不守信用的皇帝,怎會是個好皇帝? 他的話讓我更加確定他的身份,便將心中的想法說與他聽,卻換來他的狂燥,將我狠狠的扔在床上,甩袖對床而立:“你很聰明。但你應知,對皇帝不屑是怎樣的下場?” 。。
梔香襲人
“你不配。”我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再理會他。 對,我就是要激怒他,雖然對我沒有好處,但至少有一線希望能見到容丫頭。 突然,身體被他猛的推倒,一個巴掌煽在我的臉上,痛得我眼冒金星,卻還是倔強的抬眼看著他,嘴角邊盈著一抹嘲諷:“那你就讓我看看,你到底配是不配。” “哼,朕無需向任何人證明,因為,朕就是朕。”他拉起我,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帶著侵略,帶著懲罰,在我雙唇上拼命的啃噬著。 我揚起手,狠狠的煽在他的臉上,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將他震住。 停下吻,怒氣衝衝的看著我,似要將我吃掉一般。 “你錯了,皇帝,就是做給百姓看的,如果你在百姓的眼裡是個昏君,那你這皇帝做著還會長久麼?”我定定的看著他,繼續激怒他。 有那麼一瞬間,他眼裡的怒火消失了,變成了迷茫。 “我要見容丫頭,記住,這是你答應的。”現在提出這個要求是最好不過的。 一抹冷笑爬上了他的臉龐,陰狠的琥珀色雙眸裡射出嘲諷的光芒,慢慢的逼近我,撫上了我的臉龐,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