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危險著,萬一傷她重了,你能賠得起藥錢啊?”
“嘿嘿”方子錚只聽了大妞的前半句,後半句自動過濾扔掉了,跑去與幾個小的繼續玩去了。
大妞進屋把小桌收拾了一下,出門去了一趟老孫頭家。與他商定了一下小羊配種的事,才回來了帶著幾個小的下坡去南頭挖水塘去了。
待到申時,一條長近六十米,寬半米深半米的水道才挖好了。
這兩畝地是呈長方形擺在小溪旁上的。大妞已經提前規劃好了,在寬近二十米,長六十多米的泥灘地中間留出兩米來,算是水池牆。再在這兩米的中間挖一條半米的水渠,方便往裡引水,這樣水渠左右兩邊是兩個九米寬的長方形。而大妞打算把這長方形的長分成十五個池子,留出三米的池寬,一米的池牆,因為泥灘地本來就軟,池牆留薄了怕承不住。
這樣一算,水渠左右兩邊的水池加起來一共是三十個,是個不小的工作量,大妞帶著幾個小的一直挖了一天半才把中間的水渠草草挖好了,水池只定好了位,還未動。
大妞帶著累了一天的眾人回了院子,尋思著這三十個水池子,三米寬,九米長,一米半的深度,若是靠這幾個小的挖,那得挖到哪年哪月去?要是有個挖掘機就好了。這事兒還得仔細的想想,看有沒有好法子能省力一些。
幾人回到坡上,大妞解鎖進院兒,一進院兒卻看見地上躺著一隻包好的信封,上面用毛筆字寫著:‘衛淑慧’。
大妞好奇的拾起,拆開信封,上面只寫了六個大字:“勿進鎮,否則死。”大妞一怔,這是……
“啥呢?慧師傅,這是啥呢?”身後的幾個小的跟上來,大妞忙揉了信紙,揣進懷裡:“沒啥,快去打水洗手吧。”
趁著幾個小的洗手的空兒,大妞將兔子與羊喂上了,又盛水把後院兒的幾棵果樹和葡萄苗澆了一遍,一邊尋思著信紙上那幾個字的意思。
這明顯是一封威脅信,不準自已進鎮的。幾乎是反射性的,大妞一看見這六個字的時候,就下意識的與上次趙惡霸事件牽扯在了一起。這個人…他有錢,又與自已不合,還不叫自已再進鎮,難道是怕自已去搶了他的生意?大妞仔細的想了想,似乎與自已打交道最多的是東來順,但卻沒搶誰的生意。那麼,不叫自已進鎮就只有另一種解釋了——不能接近楊花甫。
雖然上次趙惡霸否定了僱他的人是李靜蓮,但大妞心裡還是一直都存著這個懷疑的,因為李靜蓮可以派身邊的親信去僱趙惡霸。如今又出現這莫名奇妙的六個字,大妞幾乎是可以肯定,這就是李靜蓮做的。
李靜蓮是個賢慧的人,也可以算是個大度的人。大妞與楊花甫合作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曾有兩人單獨商量事情的時候,那時李靜蓮卻從來不懷疑,很是放心。可是如今不知怎麼了,她卻……女人心,真是難以捉磨。大妞搖搖頭,哪能她說不叫進鎮,自已就不進鎮了?自已與有根的活路都在鎮上,不進鎮去賣東西賺錢,兩人難道要餓死?
該進鎮自是還要進鎮,只是以後行事要小心些,儘量避開與楊花甫說話的機會就得了。李靜蓮啊,果然是你僱的趙惡霸麼。大妞感到心裡拔涼一片,那麼純粹的合作關係,就要變質了麼?
幾個小的洗完手又歇了一會兒,就該散去了。大妞送走了一眾小的,便與有根燒火做飯了,心裡一邊想著李靜蓮的事,還裝著大倉與青青的事情,又思量著挖池塘的事,只感覺一團亂麻,煩亂的很。
正在這時,孫大倉推門進來了:“淑慧,在家做飯啊。”
“噯。大倉哥呀,快進來。”大妞忙將大倉讓進院裡,有根也忙著給大倉搬來張小木凳:“大倉哥坐呀,我去給你拿糖塊吃。”
“別了。”大倉扯住有根:“我家有哩,你姐給了一包呢。有根,去燒火吧,我跟你姐說兩句話兒。”
“噯。”有根應聲去燒火了。
大妞搬了張木凳在大倉對面坐下,預感以他這是來說中午的事兒的,心裡竟有些緊張。她摸了摸膝蓋,有些奇怪自已咋會有這種反應?青青來大倉家自已慌亂,可以用青青配不上大倉,自已從好友的角度擔心大倉會被逼娶了她為由,可是現在呢?見到大倉來給自已解釋中午的事情,明顯的不想叫自已多想,這事也明顯蒙著一層曖昧不清的男女關係,自已竟然心裡會緊張,還帶著絲甜味兒……
“淑慧。這個……”大倉也同樣搓著膝蓋,帶著幾份羞意的:“這個,中午那青青說的對,她是我娘請來吃飯的,只是,只是我沒同意哩,她也沒吃成飯。我娘心裡過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