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子充好男兒啊,偏遇見你這個小狡童。)
鳳西樓唸的是求愛詩,而羅沙卻反諷他為狂徒、狡童。
聽了羅沙用這首詩來作答,鳳西樓不由得有些好笑,但也有些驚訝,問道:“你們家鄉也有詩經嗎?”
“當然了,不管怎麼說,咱們也算是一個老祖宗了,只是你們這裡在秦朝之後便與歷史斷開了,我們那裡可不停地在發展,後來經歷了十幾個朝代,詩文也出現了很大的變化。但詩經這麼經典的東西,我還是讀過的。”
“讀過嗎?”鳳西樓目光微沉,之後又低聲呤道:“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gao)衣綦(ji)巾,聊樂我員。出其闉闍(yin du),有女如荼(tu)。雖則如荼,匪我思且(cu)。縞衣茹藘(lu),聊可與娛。”(譯:抒寫男子對意中的愛人忠貞不渝的感情,詩以城門雲集的眾多女子陪襯自己心中的愛人,以服飾代人,以色彩顯形象,鮮明而突出,正是表現出心中情感的深刻。)
聽了鳳西樓如此露骨的表白,羅沙忍不住笑出聲來,用力地撫著手臂,受不了地叫道:“不行了,太肉麻了,沒想到你也會念出這種情詩啊?”
“肉麻?”鳳西樓輕笑道:“還有更肉麻的,你可要聽?”
“喂,你該不會把詩經裡每一首情詩都背下來了吧?”
“豈止是情詩,不過,我只想對你念情詩。”
“你太惡了吧?這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來!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