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程度了。
羅沙注意到扶著她的少女微微地顫抖了一下,似乎很怕眼前的女子,那種顫抖不象是在演戲。這一認知讓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可當初被我刺傷時,奴家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聽到你開口說話來著,莫非是我派來的這兩個丫頭伺候不周,所以惹姑娘生氣了?”
女子的話讓羅沙的腦袋更加混亂了起來,模糊的記憶中似乎確實有這一幕,她只記得在懸崖墜落之後,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的彷彿聽到了人聲,但還來不及睜眼確認,就被胸口傳來的劇痛給奪去了意識,直到現在醒來。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情形……怎麼說呢?實在不象是什麼惡搞節目,難道是依然她們在故意整她?可對方的演技也太好了點吧?還來不及出口訊問,就聽“咣噹”一聲,那名端藥的侍女手中的藥碗砸了個粉碎,與扶著羅沙的少女雙雙跪倒在地,全身顫抖著邊磕頭邊求饒道: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少女的舉動讓羅沙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張大的嘴幾乎能塞下一隻恐龍蛋。這這這,這到底在搞什麼花樣啊?腦中忽的有一絲靈光閃過,一種烏雲蓋頂的感覺向她襲來——不會吧?千萬別跟她說她運氣好到成了穿越小說裡的女主角了!這不會真的發生吧?沒那麼倒黴吧?
“饒命?”女子陰沉沉地道:“你們求我饒命,莫非是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嗎?既然做錯了,那讓本宮怎麼饒你們?”
“主人,奴婢這三天來真的是在盡心盡力地伺候著這位姑娘,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請主人明查。”
“那你們的意思是說本宮錯怪你們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聽了女子的話,兩名少女更加驚恐萬狀,頭如搗蒜般“碰碰碰”的磕個不停,片刻間,那額頭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顯得原本兩張清秀的臉蛋變得悽慘而恐怖。
“等一下!”還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穿越”了的羅沙,此刻也顧不上自己的處境了,眼前的這一幕實在不適合心臟脆弱的人來“觀賞”。一下子從科幻片升級到血腥恐怖片,也太跳躍性了吧?不過這一開口,連她都被自己沙啞的聲音給嚇到了,她的喉嚨也如同火燒般的灼痛、乾渴。
而那女子卻象個沒事兒人似的,對眼前的情景視而不見,又將頭轉向羅沙嬌笑道:“姑娘終於開口啦!你對這兩個小丫頭有什麼不滿的,儘管說出來,奴家為你做主。”
在努力清了清喉嚨後,羅沙才從嗓子裡發出了比較正常的嗓音道:“你快讓她們別再磕頭了,她們照顧得我很好,真的很好啦!”天啊,橫看豎看,那兩個腦門上流下來的都是真血,而非演戲用的血漿!再磕下去非死人不可。
“嘻嘻,姑娘還真是好心啊!”那美麗女子又是一陣輕笑,但那笑意卻在眼底化作了一抹冰霜般的冷光,直看得羅沙一陣心驚。然後才向那兩名侍女道:“別磕了,吵得我心煩,乘本宮現在心情不錯,別在這裡礙眼了,快給我滾出去!”
聽了赦令,兩名侍女立刻“謝恩”,跌跌撞撞的互相攙扶著跑了出去。之後,那女子從身邊的矮桌上拿來了一杯茶遞給羅沙,早已快渴死的羅沙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忙接過來灌了下去。待她連喝好幾杯,喉嚨不再那麼難受之後,才發現眼前的女子正上上下下地仔細地打量著她。那種目光讓羅沙忍不住冷汗直流,猛咽口水。
“
那個,謝謝了。呵呵……”羅沙將茶杯遞還給那美人,努力地轉動著就快罷工的大腦,想著該怎麼開口才不會得罪眼前這位看上去人格顯得有問題的美女。
“姑娘有話不防直說!”眼前的美人接過茶杯放好後,又輕輕地用手中的絲巾擦拭著羅沙臉上的冷汗,輕柔的動作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與可怕。
再度嚥了咽口水,羅沙一動都不敢動地道:“美女姐姐(能讓人寒到這種程度,應該是姐姐輩的吧?),我能不能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羅沙的話讓那女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羅沙的目光中有著讓人無法探知的冷漠與寒霜,象是要將羅沙看透般令人不寒而粟。但隨即,女子的臉上又回覆了笑容,雖然那種笑容象是隔了層紗般的疏離、莫測,但多少帶了點溫度。只見她盈盈笑道:“難道姑娘不知此處是何處嗎?”
難道她應該知道嗎?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語氣活象是她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似的。可事實上她確實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啊!
“抱歉的很,我確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