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美女姐姐能好心地告訴我的活,可就幫了我大忙了。”重要的是,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穿越到什麼奇怪的地方。雖然目前看來她穿越到古代的可能性很高,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情會真的發生在她身上。
羅沙的話讓面前的女子又是一陣沉默,冷冷的目光象是探索般在她的臉上逗留了很久,久到羅沙的目光也從原先的不安漸漸轉為冷冽,在那預示著發怒的寒光幾乎要閃動之際,女子才忽的展開一朵如花的笑靨,嬌聲道:“這裡是疊霜宮。我——是這裡的主人——孟疊霜。”
二、風過無息
沒有隱形攝像機,沒有任何類似於竊聽器的物體,最重要的是這裡沒有任何一樣可以代表現代文明的東西。
醒過來的這一整天裡,羅沙忍著傷痛,在第一百零一次確認後,終於灰溜溜的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洩氣的坐在了地上。
難道這個就是自己被那個自稱“月老”的變態踹下懸崖的原因?為了強迫她過一把“穿越”癮,把她扔到這麼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鏡月神洲”(今天的情報所得)?
天啊!她又不是什麼天天想著風花雪月的懷春少女,沒有那麼多的浪漫細胞,絕不會因為“穿越”了就可能代表美男在懷而雀躍不已(別誤會,這種思想是她那群真正思春思到,整日抱著言情小說流口水到沒藥可醫的好姐妹對她灌輸的,她又要念書又要打架,偶爾還要護護花(痴),可沒空看那些雜書)。她的未來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眼下的這種烏龍意外可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啊!
搞什麼嘛?那個死月老!真想牽紅線的話,只要一句話,她絕對會把依然、瀟瀟、續歡、曉貝這群思春女(呃,瀟瀟應該不能算在內吧?)給拖到他面前,排好隊讓他一個個從山上往下踢,保證讓他踢到腿軟也無人反抗外加對他三拜九叩、感恩戴德(月老:你怎麼知道沒踢?不過是她們踢得我幾乎全身骨折,現在正躺在南天門療養院呢)。可不是嘛,要踹也該踹有需要的嘛,踹她幹嗎?
鬱悶地撇了撇嘴,也顧不上自己手還沒洗呢,就從身邊的盤子上拿過一塊看上去很好吃的糕點,往嘴裡一扔……
身邊為什麼會有盤子?後知後覺的羅沙猛一轉頭,才發現身邊竟然不知何時站了個人,手上正拿著一個放糕點的碟子。還來不及看清來人,她便因這突然的驚嚇,而被糕點噎得忙伸手拼命向胸口捶去,這一捶才想起自己的傷還沒好呢,新“噎”加舊傷,讓羅沙差點沒當下昏死過去。
她這裡正狼狽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身邊的人卻很沒道德的發出一陣悶笑,但還算有點良心的遞過來一杯清茶。顧不上對方的嘲笑,羅沙手忙腳亂地一把搶過茶杯,往嘴裡灌去。隨著一陣扯得傷口痛的幾乎要撕裂的猛咳,這條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好不容易止了咳,羅沙正撫著傷口緩氣,而身邊人那明顯是刻意壓抑著的悶笑聲卻明顯的上揚了幾分。
“帥哥,有這麼好笑嗎?落井下石的男人會被全體女性唾棄而孤獨終老哦!”羅沙冷冷地丟給對方一個衛生眼,掙扎著站起身來望著眼前陌生的男子,隨手將茶杯遞還給對方。
“抱歉,在下失禮了。”對方接下了茶杯,雖然還是掩不去臉上的笑意,但從那溫文爾雅的態度上看,並不是個討厭的人。
“算了,反正我的樣子也確實好笑。”羅沙也扯出了一個笑容打量著對方。
唉,這一打量讓羅沙忍不住嘆了口氣,這種“穿越事件”還真是少不了帥哥登場的經典情節啊(也是那群色女灌輸的)。眼前的男子真的很“養眼”。羅沙一七五的個頭平時站在女生中間就已經很顯高了,而這男子愣是身材標準得比她高出了半個頭,一席白色的長袍襯得他那清瘦而不瀛弱的身形,顯出幾分灑脫與超然於世外的清雅;烏黑的長髮隨意的用銀絲整齊地束在腦後,整潔而清爽;長眉入鬢,輕揚著一份淡然與平和;如星子般深邃的眼中透著清澈與幽靜;直直的鼻樑下,輕抿著的薄唇有著好看的弧度,嘴角邊的笑容十分的溫柔,如春風般散發著淡淡的暖意。
一看就知道,這人一定是個很溫柔很好脾氣的帥哥。不過,就算對方是美男子,對羅沙而言還是缺泛殺傷力。為什麼?一個整天被一群美少女圍著,沒事就對她說:“沙,你比那群男生帥多了!”或是整天拖著她去對她(們)要想要甩的男生說:“想追我?等你有沙一半帥的時候再來找我!”的人,久而久之,也開始自我催眠到認為“要看帥哥直接照鏡子就行了”的女生,不對帥哥免疫才怪呢。
羅沙隨性的回答與坦然的目光,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