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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術?”
“對啊!這種忍術是一種對身心、毅力的磨練!因為被打斷的話就前功盡棄了,所以這幾天我才不方便和你說話嘛。”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嗎(心虛啊)?不然,莫明其妙的,我怎麼會不理你啊?我們可是朋友啊!”
看著羅沙那緊張卻又裝腔作勢的神情,鳳西樓終於忍不住笑了笑。而他這一笑,又讓羅沙的臉紅了幾分,有些心虛地打哈哈道:“你幫我送藥來的?”
“嗯!”鳳西樓端過湯藥遞給了羅沙。
因為心虛,所以羅沙連還價都沒有,立刻乖乖地將藥給喝了。放下了空碗,卻見西官拿著傷藥望著自己,不由得問道:“還要換藥嗎?”
“再不換藥,之前就真的白救你了!”
看著那藥,羅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尋思了半天后,終於還是猶豫著開口問道:“那個……我有事想問你?”
“何事?”
“就是,”羅沙有些尷尬地閃動著目光,左右漂移著道:“就是上回,我被那個變態打得傷口裂開,是……是他幫我請的大夫……包的傷口嗎?”
聽了羅沙的話,西官不由得望著她,目光閃動了一下。“你——想知道?”
“呃……那個……”她是很在意啦!
“那日慕容公子來此之前,已差人找西官來此了!”
“嗯?”什麼意思?
“慕容公子傷了你時,西官正巧趕到。小侯爺盛怒之下並未找大夫來替你療傷?”
“是嗎?”為什麼又有不好的預感了?
“因為怕你的女兒身被人識破……”
“所以?”為什麼西官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點促狹?
“是我為你包的傷口!”
呃……石化中的羅沙,呆呆地望著西官臉上那抹溫柔得刺眼的笑容,突然猛地一拉被子,再度躺下,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還是讓她當個勢利眼吧!
三十六、亂局
慕容清暉若有所思地將手中的戶籍登記冊扔在了桌上,只見攤開的那頁上赫然寫著:羅沙男天佑十九年三月初三生 鳳鳴洲羅家村東門第二十六戶佃農
望著那行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聲音中透著寒意地望著跪在身邊的那名黑衣男子道:“你確定我要你找的就是此人嗎?”
“回小侯爺,屬下已查過羅家村所有的戶籍了,羅家村只有此一人姓羅名沙。”
“天佑十九年?哼,那是二十五年之前了。佃農?”
“小侯爺……”黑衣人有些緊張地望著自己的主人。
“羅家村的事你確定沒有出任何紕漏?”
“屬下敢以項上人頭髮誓,羅家村絕對沒有留下任何活口,更沒有在村裡見過府裡的那位公子!”
“那有沒有在別處見過?”
“這……”
“嗯?”慕容清暉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卻不料對方卻是這種反應。
見慕容清暉掃過來的目光,那人立即伏下身緊張地道:“回小侯爺,上回於爺擅自帶人偷襲木三公子,那時與木三公子在一起的就是府裡的這位羅公子。”
“她與木驚雲在一起?”
“是!當時還有另兩位姑娘也在場!”
“另兩位姑娘?哼!”慕容清暉冷笑了一聲後,又問道:“她是與木驚雲一開始就在一起的嗎?”
“並非如此,木三公子從無閒山莊出來後,一起與紀將軍同行,但在入鄴城之前卻甩開了紀將軍而失去了行蹤。於爺派人在前往洮城的路上埋伏,才在半路上堵到人,那時,木三公子已與那位羅公子在一起了。”
“於進說是因為木驚雲有高手相助,才偷襲失敗的,那位‘高手’可是這位羅公子?”
“這……”
“嗯?”
“回小侯爺,當時於爺與大部分人都圍攻木三公子,所以只有屬下這邊五、六人對付那名羅公子。起先他並無特別厲害之處,因要護著另兩位姑娘,所以要阻擋我們的攻勢已然十分吃力了。但中途不知為何,這羅公子突然將手臂劃破,之後竟變得神勇無比,我們全被他殺得毫無還手之力,屬下也被砍了好幾刀呢。”
“將手臂劃破?”慕容清暉微眯了眯眼道:“你被她砍了好幾刀?但本侯可不曾見你身上帶傷!”
“那……那是因為羅公子用的是刀背!”
“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