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暉呆了呆,之後突然大笑起來。
“確實是刀背!但當時他的樣子真正象瘋了一般,屬下至今想起還心有餘悸。”
“羅沙,你還真是很與眾不同啊!”慕容清暉喃喃地自語著,眼中又透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看著慕容清暉的神情,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頓時冷汗直流,顫聲道:“小侯爺,上回全是於爺擅自作主偷襲木三公子的,我等真的不知您與那位公子相識。”
掃了一眼那微微發抖的黑衣人,慕容清暉冷笑了一聲後道:“於進已經死了,我自然不會再怪罪你們,不過,你們可別再學他揹著我擅自作主。不然……”
“屬下萬萬不敢!”
“退下吧!”慕容清暉淡淡地說道。直到那名黑衣人離開後,他突然略提高了聲音笑道:“還不快進來!”
隨著一陣嬌媚的輕笑,上回羅沙見過的那位綠衣美人,一手託著酒壺杯盞,一手輕提裙襬,搖曳娉婷地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後,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目,含情帶俏地斜睨著慕容清暉,柔媚無比的聲音,似嗔似撒嬌地說道:“綠兒就知道,無論奴家在哪兒,都躲不過公子的眼睛。”
慕容清暉邪笑一聲,伸手一攬,眼前的美人嬌笑著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雙玉手柔若無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地望著他。
伸手輕點了下那女子的鼻尖,慕容清暉笑道:“就你頑皮,偷聽我們說話。”
“公子知道綠兒頑皮,但綠兒也知道,若公子不想綠兒聽到,綠兒有十條命也早就死在公子手裡了!”
“你知道就好!”慕容清暉笑著說,但眼中卻透出了一絲冷光。
看著那抹冷光,名喚綠兒的美人目光閃動了一下,撒嬌道:“瞧公子說得好似多寵愛奴家一般,還不是因為爺心裡明白,綠兒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不利於公子的事情!”
“所以本侯才寵你啊!”
“綠兒的心中除了公子就再無其他了!奴家這般忠心,爺若還不寵我,那奴家豈不要傷心死了?”
“你呀!就你嘴甜,懂得討我歡心!”
“綠兒只想討爺的歡心,嘴甜也只是對爺一人啊!”
慕容清暉輕笑了一聲,突然目光微閃,望著眼前的美人道:“本侯問你,上回爺帶你見的那位羅公子,你覺得如何?”
“羅公子?”名喚綠兒的美人聞言後,斂了笑容,一雙美目帶了幾分迷惑與俏皮地望著慕容清暉道,微撅著嘴,似嗔似怨地道:“什麼公子?那不是位姑娘嗎?”
“你這小狐狸,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
嬌笑了一聲後,綠兒嬌聲道:“那是因為綠兒心中只有爺,自然對爺在意的人、事、物特別上心啊!”
“那本侯讓你去接近那位羅姑娘,你可願意?”
聽了慕容清暉的話,眼前的美人又惹人憐愛地嘟起了小嘴,帶了幾分委屈地撒嬌道:“公子明知道,綠兒不會拂您的意,您無論讓奴家做什麼,自然沒有不願意的。”
“就知道你乖!”慕容清暉笑了笑,輕托起美人的下顎,眼中透著幾分邪氣,望著她道:“本侯身邊的人,最稱心的就是你了!”
“公子要綠兒如何接近那位羅姑娘?”
“和她做朋友就行了!”慕容清暉依然笑著,但目光中卻多了一抹深不見底的幽暗。
望著那抹幽暗,綠兒的目光又閃動了一下,似有意,似無意地嬌聲問道:“公子可是要將那位羅姑娘收入府中?”
“怎麼?你吃醋?”
“嗯!”綠兒微微點著頭,一雙美目可憐兮兮地望著慕容清暉。
“你啊!”慕容清暉笑了起來,又伸手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尖道:“本侯就是喜歡你的坦白。”
“綠兒心中有爺,所以才會吃醋啊!為爺吃醋又不是見不得人,何必藏著掖著?”
“本侯未必將那羅姑娘收入府中,只是,”慕容清暉的目光微微一沉,閃過一絲幾近瘋狂的殘忍笑意道:“只是對她的事有些在意。我想知道她究竟來自何處,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望著他眼中所閃過的那絲光芒,綠兒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顫。她一直都知道對方的瘋狂,而對羅沙,她也很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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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不告白,告白,不告白……”羅沙坐在花埔邊的石頭上,手中扯著菊花瓣,嘴裡喃喃地念叨著。她的腳邊已經是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