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還是有些寂寞,何況這次旁觀的是一場有關自己的電影。】
年齡差
最後有關負責不負責的問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在二番隊又待了一個多月,我很佩服浦原藏人的功力,至今為止除了四楓院夜一和當初在蛆蟲之巢給我送飯的獄卒手下之外,二番隊還沒有其他的人知道我的存在。大概在浦原的實驗室待了一週後,浦原喜助說我身上至今為止產生的種種現象基本都是與石田小姐身體融合不夠完全的表現,簡單點說就是排異現象。
“不過這樣我倒不得不相信你是穿越來的了。”
“我說……都那麼久了你還是不相信我是穿來的?”想清楚了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不可改變性,我依舊是我行我素地按照自己的本意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符合以前那個我的行為會自然而然地被允許發生,否則就會像是馬賽克一樣被遮蔽,習以為常就好了。
對於我的問題,浦原以一個聳肩給了我回答。
“那排異的話有什麼辦法解決嗎?”見追問無果,我被迫放棄。
“我先給你注射一些靈魂固定劑,雖然最初不是用在這裡的……但是應該能起作用。”
我很想說我怕疼,我怕打針,但想想覺得太丟臉了,還是說不出口。
“那融合之後會表現出我的性狀還是她的?”
“那就要看誰更強勢一些了。”
我怎麼覺得那麼像遺傳呢……
“哦吼吼~我是世界第一鬼·畜攻。”
“我妻小姐你在說什麼?”浦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歪了歪脖子。
“……”學著他之前的樣子聳了聳肩,我什麼都沒說,反正說了他也不懂。說實話,這時候的浦原還真是一個只知道埋頭研究和實驗的愣頭青,一點都沒有日後的奸詐和猥·瑣,不過不變的是他時而爆發的溫柔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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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天的生日派對。
那天是浦原喜助的生日,我知道是十二月三十一日,只是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準確的說,那時候的我因為對原著中的浦原喜助並不是最感冒所以沒有用心背過他的生日,所以在某天他結束了對我照常的“動手動腳”後,心情頗好地問了我一句:“明天有一個聚會,我妻小姐要不要來?”
那時候已經是冬天了,只是我沒有意識到那天是十二月三十日,就算意識到了也不會把第二天和他的生日聯絡起來。
於是我在原地思忖了好長一段時間後,甩了甩還受著崩點效用的胳膊,點了點頭。
去就去吧。能怎麼著呢。違法綁架我到屍魂界的是浦原喜助,提出讓我出去的還是浦原喜助,出了事情理所應當應該由他負責。
“好孩子。”他見我答應,很是欣喜地拍了拍我的頭。
鬼使神差地,因為他的這個動作,一句話脫口而出:“如果我還是石田小姐,你會這樣對她嗎?”
“……也許吧。”沉默半晌,男人給了我這樣一個答案,沒有說是“也許會”還是“也許不會”,我很清楚石田小姐和我是太不一樣的人了,浦原喜助,應該也很清楚。
對那個至今為止連名字都不知道,以後也不可能知道的女子,我和他默契地將其視之為禁忌。只是不知為何,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我很在意她,那位石田小姐,在浦原喜助心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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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到了第二天,穿著浦原喜助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碎花和服和木屐,和他肩並肩地走在雪地上,我冷得雙腿不住得打顫:“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天那麼冷,還穿那麼少,我突然有點後悔答應你了。我們要去哪裡?我可不可以後悔說我不去了……”
“喂,我妻小姐……就算不是人了,也要講信用啊。”浦原喜助無語地拉起我被凍得冰冷的手,捏了捏,又皺了皺眉,“還是沒好嗎?”
“你說什麼?”不解他的突然出語是為何,我茫茫然。
“你的病症。”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理解他所指的是什麼,對他來說我的病症也只有暈血和手腳冰涼這兩條了吧?多虧了他的人體熱水袋療法,在有他在的時候我的四肢不會再那麼冷,但也只是暫時性的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浦原曾說等我和石田小姐的身體契合後,這個現象應該能得到中和。
現在距離我穿越過來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年,暈血啊,格鬥啊,包括石田小姐的記憶都與我中和了。這對我來說幾乎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暈血的症狀減輕無疑是有利於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