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神生活的,格鬥也便利我在這個只講究實力的世界生活,石田小姐的記憶更是有利於我學習運用滅卻師的技能。
至於四肢發冷的症狀,穿越以前看過中醫,醫生說是體虛的表現,我將醫生的話複述給浦原後他更是將這個問題看成了目前的頭等大事,我不敢問他為什麼,因為總覺得答案是很殘忍的,殘忍到雖然過去的我可以雲淡風輕地接受,卻是現在的我接受不了的。浦原原以為我和石田小姐融合後,這一症狀也會適當減輕,今天才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由此,他的突然皺眉也不覺得奇怪了,畢竟他把這個問題看得非常嚴重,比我自己還重視。
“可是現在是冬天,穿這麼少會這樣也是正常的吧?”我突然覺得其實浦原喜助也是可以沒有常識的,只是話音剛落就被反鄙視了。
“我妻小姐……看來你還不是很瞭解屍魂界,這裡的一切都是靈子組成的,這裡雖然有四季,有酷暑有冰雪,但是真正對魂魄體造成的影響是並不大的。”浦原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我說為什麼當年松本亂菊大冬天只穿那麼點也不嫌冷……原來如此!
剛一想到松本,就有點想家了。唉……不知道這時候的她是什麼樣子,又有多大,是不是還和她的青梅竹馬在一起幸福地兩小無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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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目的地,我才知道今天的聚會目的所在。明顯是被包了場的酒樓裡顯得十分空曠,連店老闆都沒了身影,只有一樓的客廳裡划著拳喝著酒的那幾個還算熟悉的身影。
和浦原一起踏進酒樓,他的手還握著我的手,我和他同時抬頭看酒家一樓房樑上懸掛下來的紅幅,我一字一句默唸,隨後一臉豔羨地看向身邊有些石化了的男子:“哎呀,看不出來啊,原來浦原你已經這麼老了,保養工夫不錯嘛。”
於是我終於知道——
在我真正意義上和浦原喜助初次見面的那一年,他已經二百三十歲整,而當年的我,正好二十三歲。
餿主意
給浦原慶生無疑是四楓院夜一想出來的主意,叫來的也基本是她自己的狐朋狗友,我認識的有十三番隊日後不幸犧牲的副隊長,曾經在蛆蟲之巢見過我的我那未來的酒友京樂春水和哪怕過了幾百年依舊肺癆未愈的十三番隊隊長,還有……額,一個不認識的小朋友。
見此陣仗我不禁心裡開始打鼓,在這種屍魂界剛滅了滅卻師全族的時候浦原帶我出來,是不是太招搖過市了一些?但看他卻是信心滿滿絕對萬無一失的樣子,我也只得將滿心疑慮先壓下來。
也罷也罷,過去的我究竟會做什麼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從後來的走勢來看,我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一想到後來京樂對我的親近和浮竹對我的生疏態度……我就不禁汗顏,原來屍魂界的隊長比的是誰最會逢場作戲嗎?
所以這倆完全可以得金馬獎的人才成了初代隊長嗎?我懂了我懂了,我終於懂了。
“喲,喜助你終於來啦。”最先看到浦原和我的自然是四楓院夜一,對浦原舉了舉酒瓶,夜一一個瞬步就來到了我的身邊,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果然帶來了啊。”說的話則顯然不是針對我的了。
“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那裡啊。”浦原喜助說得天經地義,我聽得卻差點淚流滿面。很難說這句話有多煽情,但是要從浦原喜助嘴裡聽到最直接的關心,太難,實在是太難了。
最先問起我的身份的是志波海燕。京樂已經從夜一那裡窺知一二,浮竹想必也與京樂資源共享了一番,只是可憐了那個被排除在外孤陋寡聞的副隊長。
“嘛,志波君就不要問了。她啊自然是獨屬於我的……”浦原的反應很快,快到我覺得他簡直是有備而來的,只是他話裡那種意猶未盡的意味卻像小獸的爪子撓得我的心很癢很癢。
這種曖昧的宣言一說,哪怕是陽光爽朗如志波海燕也不便再深究了。
之後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午夜十二點一過,那個陌生的小孩子不情願地向夜一道了一聲生日快樂後就扭頭離開了,好像他的到來一開始就是被迫一般,而志波海燕則被四楓院夜一勒令護送那個小崽子回家,浮竹也藉口不太放心跟了過去。一時間,整個就家裡空蕩蕩的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
京樂四楓院浦原和我。
“那個小孩子是誰?”一時寂靜,京樂春水和四楓院夜一靜靜喝著酒眼睛卻是盯著我和浦原,被這麼盯著我實在是很不好意思,扯了扯浦原的袖子,挑起了一個不相干的話題。
“是夜一小姐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