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燕窩遞到我手上,“這是太后娘娘上回賞的燕窩,兌了鮮奶特別容易安睡,娘娘喝了吧。”
我舀了一口燕窩,微笑搖頭:“皇上破格晉封,她已經遭人嫉妒。如今還這樣不知眼色,真不知叫人笑她愚蠢還是無知,可見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我自然不會為了這樣沒用的人生氣。”
槿汐笑言:“娘娘說的是。只是奴婢想,自恬小主有孕以來,已經是第三次這樣把皇上請走,也太過分。”
我整整衣衫,打了個呵欠道:“她一而再再而三隻會用這招,用多了皇上自然會心煩,不用咱們費什麼事。不說她了,咱們睡吧。”
第二天玄凌過來,我見他面有倦色,不免心疼,便問:“恬妹妹胎動得很厲害麼?皇上是不是陪她太晚沒有好好睡,連眼圈也黑了。”
他苦笑,“哪裡是什麼事,左不過是耍小性子,怨朕去得晚了,又嚷噁心,鬧得朕頭疼。”
我心中有數,只是勸慰道:“有了身孕難免煩躁,臣妾也愛使小性子,皇上不也都體諒了麼。那麼太醫有沒有說恬妹妹是怎麼不適呢?”
他皺眉:“太醫說有些胎動也是正常,只是她晚膳貪吃才會噁心。”
又這樣三番五次,玄凌再好心性兒終於也生了不耐煩。
後宮人多口雜,恬嬪連著幾次從我宮中把玄凌請走,宮人妃嬪見她張狂如斯,背後詆譭也越發多,連皇后也不免開口:“恬嬪就算身子不適,也不該如此不識大體,即便不顧莞貴嬪也要養胎休息,也該顧著皇上要早起早朝,不能夜深還這麼趕來趕去。”
皇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