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寬肩窄臀剪裁精良的休閒西裝,穿什麼像什麼,如今減去了長髮,現在這一身打扮,全然是一個社會精英,男人魄力十足。蘇澤夏不等蒼朮回答,連忙關了門,說道:“你這樣豈不是全部暴露了?太危險了。”
蒼朮露出一貫頗有些狂傲的表情,挑眉道:“你不需要擔心。現在,以至以後——我都會以這樣的存在,輔佐在你左右。”
見鬼,這個男人哪裡來的這樣的自信,蘇澤夏失聲叫起來:“聽著,你是魅,是魂魄,這樣豈不是把靶心從一個小米粒兒放到足球場那麼大??這不是明智的做法,蒼朮,你會更危險。”
“你在擔心我嗎?”蒼朮牽起唇角,反問道。
“我不擔心擔心誰?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是不要傻到做眾矢之的,樹大招風,風必摧之!”蘇澤夏眉頭緊瑣地分析道。
“你的母親我認識,她是怎樣一個強悍的女人,恐怕你根本不明白!”蒼朮淡薄性感的唇中,談論天氣一般,吐出一個令蘇澤夏目瞪口呆的資訊。
“你說什麼?”蘇澤夏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茅戴青,你以為她是誰?尊為茅山道長的後人,雖然身為女子,卻法術高強,二十幾年前,一舉擊敗三個兄長,成為茅家現任大當家,呵呵……蘇,你以為在這樣的人眼中,你的一絲一毫是改變,能逃過她的雙眼?不要自欺欺人。”蒼朮雙手環臂,擲地有聲。
“你說的是真的麼?”此刻的心境,已經不知道用怎樣的表情才好,蘇澤夏啞然失笑,笑的悲慼。
“你覺得呢。”蒼朮反問,他對蘇澤夏的失態表情似是毫不在意,淡淡地開口道:“你不是她的親生孩子,你身上流動的沒有茅家的血。”
“父親呢?”蘇澤夏喃喃